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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个男人并不是自己心中所爱，明明自己本来也只是被迫才献身于他，明明自己原本就想着赶快开始赶快结束，明明自己根本没有奢求什么。
但为什么，那股酸涩的感觉，像打翻的颜料一样弥漫至全身呢？
王霈虞不知道，她只想赶快穿好衣服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她不想自己的丑态暴露在黎锦和钟柒面前，哪怕这个男人是夺走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的男人。
哪怕…她其实心底里不想离开。
就当王霈虞转身准备下床的时候，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主人，你别吓霈虞了，霈虞都要哭出来了。”
那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语调里蕴含着说不出的韵味。
也许是刚从高潮里恢复过来没多久，钟柒的声音还是有些有气无力，甚至有些沙哑。
“有吗？”
男人的声音同样响起。
“没有！”
王霈虞低吼了一声，吼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
如果说之前自己还能隐藏自己落泪的事实，那么刚才的一吼简直就是将自己刚才的心态暴露无遗——自己居然会因为这个男人叫自己离开而伤心落泪。
是嫉妒？委屈？还是不甘呢？
也许都有吧，明明她可以说是样样都比钟柒优秀，无论是家世，成绩，身材，亦或是截然不同风格的样貌，王霈虞的基础条件可以说是比钟柒优秀太多了，这也是为什么王霈虞会如此照顾钟柒的原因——因为她可以，因为她有能力，因为她愿意，所以她在面对钟柒时往往在不经意间处于一个上方的位置，即使她自己没有意识到。
帮助别人，那是因为你自己就在高处，所以你才有能力帮助他人。
可现在，钟柒却躺在了黎锦怀里，享受着黎锦的爱抚和宠幸，那个样样不如自己的人却得到了她所得不到的东西，那个她曾经无数次在幻想中幻想过的东西——爱。
尽管黎锦对钟柒所持有的，仍是主人对宠物的爱，但那仍是爱，是一个人最自私的占有欲，是一个人愿意无条件地付出的原因，而这种东西，王霈虞却从来没有得到过，无论是父母，亦或是曾经向她表白的人，他们的眼中都带有赤裸裸的欲望，亦或是盼望，但唯独缺少的，就是对她这个人的，王霈虞本身的，炽烈而浓厚的爱意。
她在哭泣什么呢？还不是希望那个男人，那个夺走了她最宝贵身体第一次的男人，对她也能有如此赤裸而强烈的爱意？无论那是什么爱。
“好了好了，”
钟柒将王霈虞的身体翻回来，用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霈虞明明没有哭啊？你看，这不是清清爽爽的吗？”
“主人也真是的，就喜欢吓唬霈虞。”
钟柒的声音很温柔，与她较小的身体不符，反而像一个成熟的大姐姐一样安慰着王霈虞，“如果霈虞真的走了，看你怎么办，我一个人可承受不了主人你的全部。”
“霈虞，”
钟柒凑近了些，嘴唇对准王霈虞的耳朵，防止她们接下来的对话被黎锦听到，“其实主人是喜欢你的，但是他不喜欢你扭捏的样子，所以才故意这样气你的。”
“可是…”
王霈虞委委屈屈的，完全不像平时的她，“这才第二次见面，难道我就要兴高采烈地把自己送出去吗？”
“傻瓜，不需要你迎合，你只要不拒绝就可以了。”
钟柒伸手摸了一把王霈虞的酥胸，惹得后者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再说了，霈虞的身体这么美，主人怎么可能会抛弃霈虞呢？”
“一会儿我先来，然后慢慢地把主人引导到你那儿去，”
钟柒安排着计划，“霈虞，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我是真的希望，你和我永远在一起。”
永远，不仅意味着她要和钟柒在一起，而且意味着，她也会和钟柒一样，成为黎锦的专属母狗。
她愿意吗？作为王霈虞的那个自己，愿意吗？
也许答案早有，就在王霈虞第一次见到钟柒的时候。
“…嗯。”
许久之后，王霈虞点点头，答应了钟柒的要求。
然后她就平躺了下来，再次躺在了床上，虽然依旧不去看黎锦，但已经能够不动声色地在黎锦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了，反正都已经被上过了，看也都看遍了，她还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主人～”
钟柒那故作娇媚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跪伏在了王霈虞身上，将自己的身体用手臂撑起，王霈虞躺在她的身下，目不转睛地看着钟柒那对因为重力而下垂的雪白乳肉，以及钟柒那泛起殷红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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