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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说完便埋头在谢善淩脖颈间深吸几口气。
谢善淩身上的气味总是令他眷恋和安心。
nbsp;nbsp;nbsp;nbsp;“睡不着。”
谢善淩说。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又看他：“怎么？”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与他对视：“现在不会结束，还有很多事……”
nbsp;nbsp;nbsp;nbsp;“那是睡醒的事，睡醒再说。”
顾望笙柔声道。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点了点头，可是依旧迟迟不能睡着。
顾望笙笑着吓唬他：“不睡我就再做一回……”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轻轻道：“随便你。”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来了兴致，凑近他逗道：“真随便我？”
nbsp;nbsp;nbsp;nbsp;“骗你干什么？”
谢善淩道，“真随便你。”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努力憋着嘴角的笑，虽然没怎么憋住，问：“怎么突然随便我了？”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一副光棍儿的样子：“反正我就一个，你要竭泽而渔就任你去，事后别后悔就行，因为后悔也晚了。”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低低地笑出声来，又亲他一下，说：“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怎么还敢？我肯定悔不当初。”
nbsp;nbsp;nbsp;nbsp;过了一小会儿，顾望笙叫他：“善淩。”
nbsp;nbsp;nbsp;nbsp;“嗯？”
谢善淩懒懒地应。
nbsp;nbsp;nbsp;nbsp;“就叫叫你……善淩。”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又应了一声。
顾望笙似乎玩上瘾了，再叫，谢善淩还是应，又宠溺又乖巧，令顾望笙爱极了，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将人搂紧了生怕飞走似的。
nbsp;nbsp;nbsp;nbsp;过了会儿，顾望笙见谢善淩还是不睡，揣摩着他的想法，强调道：“我肯定要立你为后的，善淩。
我也绝不会娶别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会。
你总是想得很长远，我想你已经想到子嗣的事儿了……”
nbsp;nbsp;nbsp;nbsp;谢善淩不语，顾望笙觉得这就是默认。
nbsp;nbsp;nbsp;nbsp;他轻叹了一口气，说：“这事儿有很多解决的法子。
何况，我与宋淮安之间已经有所默契，以前没细说是因为结果未定，说那些都是虚的，我与他生死兄弟不必要说虚的。”
nbsp;nbsp;nbsp;nbsp;“可是你现在为这事儿挂心，我就先和你说说清楚。”
nbsp;nbsp;nbsp;nbsp;“……你说。”
谢善淩终于开口了。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缓缓说道：“白龙义军是我与宋淮安一同组建起来的，无论是没他还是没我，结果都不知如何，我与他并不分高低内外。”
nbsp;nbsp;nbsp;nbsp;“嗯，我知道，你说过。”
谢善淩说。
nbsp;nbsp;nbsp;nbsp;“所以，若天下大定，我若不与他共分江山，说不过去。”
nbsp;nbsp;nbsp;nbsp;顾望笙道，“只是若划江而治使国土分裂，那我们就是全天下的罪人了，这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无论我是否断袖，有否子孙后代，我都不想再让顾氏血脉继承大统，否则，如此一来前面白忙，好好儿一场起义，改朝换代，结果却成了大梁的夺嫡内斗，岂不可笑？”
nbsp;nbsp;nbsp;nbsp;“站在宋淮安一方，他也不愿失了我与他之间的道义，而且他也明白我的意思，因而坚持先由我来当皇帝，将来或传位给他，或传给他的孩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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