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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从地上捡起文件袋，拍了拍灰，想递给彭太太。
彭太太不是做下人的，自然没这个意识，直接往里走了，他便跟着一路进去，把文件袋平平整整地摆在茶几上。
nbsp;nbsp;nbsp;nbsp;彭太太向后靠在沙发上，盯着他的后脑勺，“晚上别回去了。”
nbsp;nbsp;nbsp;nbsp;席玉麟的脑筋一时没有转过来：不是说彭厂长这几天都不在家吗？扭头看了她一眼，彭太太的目光仍然风波不动。
nbsp;nbsp;nbsp;nbsp;啊？难道……啊？
nbsp;nbsp;nbsp;nbsp;这时候他都不怎么怕，一个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只是疑惑：这种事不都是女人吃亏吗？何况是个这么有头有脸的太太……不对，他觉得自己应该是没理解清楚彭太太的意思，只凭着自己的生活经验，专往下三路走了。
但除此以外，他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nbsp;nbsp;nbsp;nbsp;彭太太抓过他一只手——他哆嗦了一下——按在自己的针织包上，里面有个橡胶的圆柱状物体。
nbsp;nbsp;nbsp;nbsp;脑筋更转不过来了，他觉得那个形状很熟悉。
但倘若彭太太真存了那种心思，为什么会用到这个？倘若彭太太没有存那种心思，为什么要抓着他的手，给他摸一个状似鸡（敏）巴的橡胶？
nbsp;nbsp;nbsp;nbsp;“好不好？”
彭太太平和地问，“我想跟你友好地解决这个问题。”
nbsp;nbsp;nbsp;nbsp;“不。”
他把手抽出来，“我走了——”
nbsp;nbsp;nbsp;nbsp;后脑勺骤然受了重击，一时天旋地转。
他还没有完全晕过去，挣扎着从桌边退开，只觉得吊灯苍白的光芒炫目的像太阳一样；而彭太太严肃的脸隐融在光中。
又有人在背后砸了第二下。
nbsp;nbsp;nbsp;nbsp;头痛欲裂。
nbsp;nbsp;nbsp;nbsp;席玉麟刚抓住几片意识，就想睁眼，可是眼皮子不听使唤；疼痛顺着脊梁流向四肢百骸，让那一身在糖果厂烤服帖了的骨头重新震颤起来，齐齐罢工了。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应该是在床上，手脚都被捆起来了，脑后枕着个冰袋；彭太太和那个叫翠芝的女佣正在不远处闲聊。
nbsp;nbsp;nbsp;nbsp;翠芝道：“……血已经止住了。
夫人眼光真是好，这人经得起折腾呢！”
nbsp;nbsp;nbsp;nbsp;他猝然睁开了眼。
彭太太正坐在椅子上看报纸，坐姿很规整，双腿并在一起，双手托着纸页；见他醒了，投来平和的一眼，看得席玉麟的脑子又嗡嗡作响起来。
nbsp;nbsp;nbsp;nbsp;她按了墙上的铃。
nbsp;nbsp;nbsp;nbsp;三十秒不到，四个高高大大的男人进了门，对流程很熟练，抬起他，扔到浴室里的
nbsp;nbsp;nbsp;nbsp;一个铁架床上。
nbsp;nbsp;nbsp;nbsp;席玉麟大喊大叫、拼命扑腾，即使被捆着手脚，这几人也按不住他，半天没能解开他裤绳的结。
一场混战后，倒是直接把裤子扯破了，三两下从大腿上扒下来；两人抓住他的膝盖往前折，将他摆成个跪着撅起屁股的姿势。
刚固定住几秒钟，其中一人想脱身去拿水管，另一人就被踹中腹部，嘶嘶地抽气。
nbsp;nbsp;nbsp;nbsp;铁床被挣翻了，哐地倒在地上，这动静把彭太太都吸引了过来。
她站在距门口两步的地方，催促道：“快点，弄伤也无妨！”
nbsp;nbsp;nbsp;nbsp;席玉麟怒不可遏，叫道：“你不得好死！”
nbsp;nbsp;nbsp;nbsp;立刻就有几个膝盖压上后背。
受过伤的腰部根本承不起好几个人的重量，疼得他浑身泄了力。
几个男佣迅速抓住这个诀窍，将他制服住了，然后——在他极度的惊骇中——把水管从后面捅了进去，开始灌水。
nbsp;nbsp;nbsp;nbsp;席玉麟气得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青筋都在额边跳；然后毫无征兆地，一下子晕了过去。
nbsp;nbsp;nbsp;nbsp;完全断片之前他想，晕过去挺好，顺手死了也不错，这后面发生什么都别让他醒着感受一次了。
可没过多久，就被剧痛给弄醒了——有什么摩擦力巨大的东西在生生突破滞涩的关口，往里强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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