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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淼一怔，随即回神反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虽然只有五分钟。”
余臻接完剩下的话。
秦淼嫌弃看她，“你有毒！”
余臻：“谢谢夸奖。”
“我什么时候夸你了？”
“就当你夸我了。”
“你真有毒，你离我远点。”
“没事，不会传染。”
秦淼：“……”
秦淼双臂环胸，整个人懒散地靠在墙上，“说吧，你们战队带着多少签约费来签我？”
“首发。”
秦淼想着是不是自己出现幻听了，“什么？”
“给你首发位置。”
余臻神情认真道。
秦淼拒绝的话在嘴里滚了几下，最后被咽了下去，“li的位置？”
“是。”
秦淼沉吟几秒，点头，“行。”
余臻嘴角一翘，伸出手，“先欢迎你。”
女人手指纤长，肌肤细腻，秦淼伸手握上，“合作愉快。”
陈功臂弯夹着公文包，一遍又一遍打着电话，在他急的要去广播站开大喇叭找人时，电话终于接通了。
“你人呢，我就去教练办公室坐了十几分钟出来，你人就不见了？”
陈功迟疑了几秒，“我刚刚找人打听，你和茉莉在一起。”
“马上。”
还想再说，电话那边已经挂断，陈功觉得自己离头秃不远了。
回去路上，陈功询问着：“什么情况，你单独找茉莉去说合作的事了？”
“嗯。”
余臻边打方向盘转弯边回复。
“不是，这事不该我去吗，你去能成功？人家不得被你吓跑了？”
陈功眼睛都瞪圆了，他可还记得这人曾经吓跑好几个要签约的选手。
车进入正轨，余臻扫了他一眼，“你对我是有什么误会？”
“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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