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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应川挂断电话，平静地问：“现在，还有谁觉得需要继续讨论停职调查的事？”
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财务总监第一个反应过来，几乎是小跑上前，对着宋晚意深深鞠了一躬：“宋总！
对不起！
是我工作失误，被匿名举报误导，险些酿成大错！
我检讨！”
几个原本摇摆不定的小股东代表立刻跟着鼓掌，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我就说嘛！
宋总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原来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恶意栽赃！
太坏了！”
剩下的老董事们面面相觑，脸上的尴尬几乎要溢出来。
角落里，一个一直低着头、被傅远山安插-进来的人，悄悄拿出手机，假装接电话，猫着腰，灰溜溜地溜出了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在身后关上，隔绝了里面那尴尬又混乱的场面。
走廊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紧绷的空气似乎都松快了不少。
傅应川侧头看向宋晚意，刚才面对董事们的那股冷硬消散许多：“这次的数据追踪，还有资金流向的快速反证，得多亏我一个朋友。”
宋晚意脚步微顿，有些意外：“朋友？”
“嗯，”
傅应川点头，“一个在瑞士银行做事的朋友，对数字追踪这块，特别牛。
我昨天联系他，他连夜帮忙核查比对，才能这么快拿出东西堵住他们的嘴。
不然光靠我们自己去跟银行系统对接走流程，没个一两天根本下不来。”
宋晚意轻轻舒了口气，带着几分后怕，又有些好奇：“没想到你还有这种人脉。
瑞士银行......听起来就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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