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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连人都不是？”
“就只配当一条......摇尾乞怜，永远眼巴巴等着你偶尔想起来，才丢根骨头、施舍点感情的狗？”
“我不是！
我没有！”
宋昭雪哭喊着反驳，声音尖锐，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应川，你听我解释......”
“解释？”
傅应川打断她，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更多的还是厌倦。
“解释什么？解释你为什么能在不跟我说分手后，那么快就投入我堂弟的怀抱？还是解释你和别的男人都要结婚了，还瞒着我，耍着我玩？”
他看着她，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宋昭雪，现在说解释，你不觉得太晚了吗？”
这话说得太重，也太狠。
宋昭雪被他眼里的寒意和话语里的讥讽刺得连连后退，脚下又是一软，差点摔倒。
她拼命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不是的......不是的！
应川......我没有那么想......真的没有......”
“够了。”
傅应川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实，却又带着不容置喙的决断力。
“多说无益。
你我都清楚，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
在你选择傅斯铭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他甚至连眼神都懒得再给她一个，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浪费时间。
这番毫不留情的质问，也把一旁心思百转千回的宋晚意拉回了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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