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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们别射进来好不好!”
“疼!
好疼啊!
妈妈!
爸爸!
救救我!
好痛,下面快要裂开了!
!”
这场被迫开始的派对随着时间的推移正走向淫乱程度的升级,越来越多的男性选择了和其他男性共享某一具更为鲜嫩可人的少女以求活命或是泄欲:其中一位有着蓝色长发的有翼族少女不得不承受三个男人的同时玩弄,肛门,阴道与口腔中都塞着肮脏的阳具,至于下体则流满了象征纯洁被剥夺的鲜血,那女孩儿在破身的痛苦下发出了极其凄厉的惨叫,而第一次交媾就不得不面对双穴齐开的折磨,对于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来说无疑是一种肉体与心灵双重意义的巨大打击。
可那些有翼族的男性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们不管不顾,完全不在乎硬把肉棒插进那种孩子的小穴会不会让双方舒服,只是红着眼睛发泄雄性的本能。
他们甚至已经忘记了用翅膀遮住这让人羞耻的交媾现场,只是忘情的凌辱着这位蓝发女孩儿,将精液灌进她身上的每一个可以插入肉棒的孔洞,直到那个面容可爱的蓝发少女哭到背过气去也没有停止“一个男人射精后离去,另一个男人补上空缺”
的循环。
“咕…呜呜…呜啊啊啊…为什么会这样…好难受…饶了我…”
另一边的某一位有着栗色短发的女孩儿则在三穴被一齐插入的情况下还要被迫用双手服侍男人。
那女孩儿出落得非常漂亮,烛音记得她曾经似乎是最近一位非常火的歌剧演员,她年少成名,未来有希望成为有翼族最闪亮的美少女。
但现如今迎接她的命运只有一次次残暴的强奸,那女孩儿被迫吞咽着男人的阳具,眼泪冲掉了嘴角的阴毛,曾经用以发出高亢如云歌声的喉咙,此刻已然只能发出一声声吃痛的呻吟和呜咽,男人们毫不留情的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凌辱这位栗发女孩儿,每一个男人的眼中都写满了恐惧催生出的疯狂。
少女的身体在男人的撞击下无力地摆动,男人们的动作丝毫不加节制,甚至让人担心这姑娘的腰会不会被男人们这么拗断。
其他没能分到这个女孩儿的男人此刻也将对这位偶像少女一直以来压抑的性欲全部释放了出来,舔舐,揉捏,肉棒的磨抵,无论是之前再知书达理的男人,此刻都陷入了一天之内国破家亡的癫狂之中,用对女孩儿们性的欺凌发泄自己的崩溃。
狂乱的场面在广场的每一个角落上演,女性的痛吟声或呻吟声在此刻交叠在了一起,成为了只能在地狱中得以聆听的声音,至于羽翼广场上的场面更是让人看后忍不住作呕的欲望:有男人借此机会夺走朝思暮想的少女的纯洁,有女人终于得以和自己的地下情人光明正大地行蝇营狗苟之事。
场面混乱不堪,羽毛,爱液,血液和精液逐渐铺满了原本干净整洁的广场。
一直以来有翼族为了保持融天岛的居住空间而颁布的生育限制压抑了居民的性欲,而现如今当性欲的枷锁被瞬间摘除,催生出的便是根本无法遏制的癫狂。
有男人为插入某一少女身体的先后顺序而互相推搡,有女人主动以双手撑住男人赤裸的胸膛。
有人一边蹂躏着娇柔的躯体一边闭目流泪,有人放肆地大笑着将少女的纯洁与人生摧毁。
堕落的盛宴在羽翼广场上演,名为不洁的剧目随处可见。
烛音那平日里清冷的瞳孔将这残暴的景致颤抖着记录了下来,在这样暴虐与癫狂的图景面前,她甚至忘记了羞耻,因为这已经不是能够用简单的色欲和淫荡就能一言以蔽之的场面了。
这是活地狱!
这是彻头彻尾的活地狱!
烛音的心中此刻已然满溢着自责与懊悔,有翼族会在一天之内变成这个样子完完全全是她的责任。
此刻太阳已然西沉,烛音的泪水被那西斜的落日照射得晶莹闪亮,每一滴坠下的泪珠中都写满了她对于这个种族的愧疚,她是一个国家的公主,是理当贯彻父王的意志守护这片疆土的人,但她因为自己的欲望亲手葬送了这个种族的未来。
引狼入室,开门揖盗,身为公主的她,亲手将那个不知来路的巨大危险,硬生生的带入了本该受到保护的融天岛。
打破了有翼族长达百年的和平,让本来无法从外部被侵入的融天岛从内部开始了崩解和沦陷。
她想起一百年前自己率领天空卫队与精灵族的奇美拉军队对峙时的光景,那时候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有翼族的守护神——那时候融天岛的飞行方向操作失误,直接飞到了格兰沃斯的上空,也导致了本就一直处于郁闷期的埃拉蒂亚直接动怒,最后幸亏利维坦拼命斡旋才为有翼族驱散了战争的阴云,如果没有烛音和天空卫队在融天岛入口的把守,恐怕埃拉蒂亚真的会一时冲动率兵打进融天岛。
可辉煌的过去如今已是过眼云烟。
她现在面对着自己亲手召来的地狱,自己成了整个有翼族的拖累,除了流泪之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她甚至不敢对自己的族人说上一声对不起,因为她知道对不起根本无法告慰那些凄惨死去的有翼族居民与战士;哪怕自己在这里一死了之,也只能抵上一条性命而已,自杀是可耻的逃避,烛音心里清楚。
当阿尔伯特的手死死地攥紧她的乳球奋力揉搓的时候,她的心中写满了抗拒,她本就不希望有弱的男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也打心眼里认为自己的身份与围着自己的这些平民有着云泥之别。
她不想让男人的手从自己上乳与胸罩的缝隙里钻进去,不想感受这出身卑微的男人的粗糙皮肤揉捏自己珍视的敏感乳肉,心跳得厉害,想要呕吐,可却无法像是以前一样高傲又蛮横地吐出什么唾骂的语句,最后只能微弱地抗拒着,同时因为敏感之处被粗暴玩弄而发出或痛苦或痛快的呻吟。
因为她觉得这是自己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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