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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便是这样的。
虽然那里不是故乡，但却有一个人，她一定能见到的人。
“慕容初夏？”
“嗯？哦，我们去于阗国，大梵音寺。”
萧瑟忽然偏头，很是认真的问：“慕容初夏，你在想什么？”
慕容初夏也很认真的想了想，回答：“我在想，我长大了。
有些选择要不要变一下？”
萧瑟莫名的想起了之前在金陵外破庙中他们说起沈静舟时她的神态。
心里有些诡异的想法，和不可思议。
“你……”
他沉默了半晌，抬起了眸子望向前方：“那就记得不要做后悔的选择。”
慕容初夏打马一笑，在星月之下仍是熠熠生辉一般：“萧楚河后悔吗？”
“这世上有太多的景色，但是我们只能选择一条去走，或许在走那条路上可能见不到其他路上的风景，可是我觉得不同时刻眼前所见便是当时最美的一幕。
且行且看，不辜负，那纵有遗憾夜不是后悔。”
她抬起手，好似捧起来了一抹月光，笑着说着，脸上是萧瑟感觉见过的最天真最澄澈的通透。
“我只走好我的路。
选一条路去看风景。
不到最后，又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选择，只有当时的冲动和权衡之后的偏向。
没有到那一刻，说什么都是枉然。”
萧瑟也打马上前，夜风中悠然吟诗：“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
往者不可谏，来者不可追。”
“现在是晚上。”
慕容初夏悠悠笑道，倒是很有些爽朗的感觉。
“那就……”
“我寄一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
萧瑟迎风高喝，还是曾经那个少年。
没有愁心，只有一心。
少年打马真风流，热血侠义动人心。
夜色深深，冬日寒风雪景，却也有满天的星月悬挂天幕，星光月色之下，有两匹马并肩而行。
……
美人庄准备的豪华马车中无禅正在给唐莲讲述原委，他们也在向这个方向赶来。
毕竟，去九龙寺和去于阗国的方向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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