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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能忍。”
随着付秋话音落下，连菲猛地发现自己正在快速地溶解。
“别看。”
一双手直接遮盖住方钰的双眼。
连菲怒视着他，“你是故意等到这个时候，你故意拿到我的生命本源。”
付秋淡淡道：“你太谨慎了。”
连菲双眸渐渐染上一片阴影，“为此你就能眼睁睁看着我上他？付秋，你就不怕方钰恨你吗？”
付秋，“恨就恨吧，他要是愿意，我让他上回来也不是不行。”
连菲跟方钰同时瞪大眼。
方钰拉下他的手，“你说真的？”
付秋回视他，“那你相信我吗？”
“那你总得解释一下？”
“因为你必须要经历这一次。”
方钰直勾勾盯着他，看付秋不像说谎，而且似乎确实有隐情，才犹豫着点头，“好吧，我相信你，那你是不是就能让我上了？”
付秋疑惑地回看回来，“既然你相信我，那就不恨了，既然不恨，那我也不欠你什么。”
方钰，“……”
“啪嗒——”
最后一滩血迹砸在地上，连菲彻底变成了血泊，而这一次看起来不会再复生。
方钰收回目光，仍然心有余悸。
紧接着，付秋把方钰往楚奕身边一推，“你快离开这里吧，接下来会有一个大仗要打。”
“对了，你看到林慕闲他们了吗？”
付秋摇头，“没有。”
付秋很快走了，身影匆匆，就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里。
看着地上红艳艳的血迹，方钰心里一慌，赶紧让楚奕带着他离开了。
全程楚奕不讲话，垮着一张脸。
方钰心里也装着事，没注意到他，等跟前往荆棘蔷薇根据地找人的余思淼汇合后，才发现楚奕已经许久没有讲话了，“你怎么了？”
楚奕扭头，目光恍若盖着一层夜幕似的让人探究不清，“你耳钉里面的东西还是取出来重新找个地方藏好吧。”
方钰愣了一愣，“为什么？”
楚奕，“我去找付秋的时候，看到了。”
“看到什么？”
“不能告诉你。”
方钰，“……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很欠揍。”
楚奕耸耸肩，不搭理他了，朝余思淼飞去，“你们动作快点儿吧，我感应到里面的生命气息正在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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