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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柳程眼尖，立刻问到：“小顾总今天的会面不太满意？”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问：“你觉得呢？”
nbsp;nbsp;nbsp;nbsp;柳程说：“您不用在意那个经理说的话。
赛道上跑的人，好多都爱开黄腔。
他也是昏头了，敢对您……”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笑了一声：“我怎么会在意他说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那你……”
nbsp;nbsp;nbsp;nbsp;“我只是在考虑……厉总这个合作伙伴。”
nbsp;nbsp;nbsp;nbsp;“厉氏财力雄厚，重工事业更是全球第一，董事会都很看重和他们的合作。”
柳程说。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转头，看向窗外。
nbsp;nbsp;nbsp;nbsp;赛场里还在庆祝LEF的8号车手刷新比分，欢呼声里，烟花在白昼的上空炸开。
nbsp;nbsp;nbsp;nbsp;解说员高喊着LEF车队的名字，顾砚修知道，这是Lyle的功劳。
nbsp;nbsp;nbsp;nbsp;但他的雇主好像并不这么认为。
nbsp;nbsp;nbsp;nbsp;他们把他当个买到手的玩意儿，还打算在比赛之后，把他弄来讨好宾客。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顿了顿，缓缓开口。
nbsp;nbsp;nbsp;nbsp;“我只是在想，一个人不管有多有权势，如果头昂得太高，就会变得盲目。”
他说。
nbsp;nbsp;nbsp;nbsp;“这样的人，适合做合作伙伴么？”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美大陆治安不好，车子刚开进加州首府的市中心，就被堵停在了路上。
nbsp;nbsp;nbsp;nbsp;“前面好像有游行。”
司机张望着，堵了一片的车，前面的主干道上人头攒动，声音嘈杂。
nbsp;nbsp;nbsp;nbsp;这在北美大陆挺常见的。
nbsp;nbsp;nbsp;nbsp;前几十年，厉氏为美大陆提供了将近50%的岗位，这些年陆续用机器取代了四五成的工人，美大陆失业率一年比一年高。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看了一眼表。
nbsp;nbsp;nbsp;nbsp;“还有半个小时，我到洲政府还有两个文件要签。”
他说。
nbsp;nbsp;nbsp;nbsp;“那您……”
nbsp;nbsp;nbsp;nbsp;“我先下车，走那边。”
顾砚修没多犹豫，抬手指向旁边的一条小街。
nbsp;nbsp;nbsp;nbsp;“我跟您一起！”
柳程立刻就要开门下车。
nbsp;nbsp;nbsp;nbsp;“你们两个先回酒店。
一个小时后有科研所的访客，可能会提前到，你先招待着，我一会坐州政府的车回去。”
nbsp;nbsp;nbsp;nbsp;“是！”
nbsp;nbsp;nbsp;nbsp;顾砚修安排完事情，拉开车门，转身走进那条街道。
nbsp;nbsp;nbsp;nbsp;这里离州政府距离很近，他前几天散步的时候走过这里，路还算熟。
nbsp;nbsp;nbsp;nbsp;他穿过小街，很快到了州政府附近。
只是刚上大路，他就发现，游行的人群有点太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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