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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铃声响起，霍德尔别过脸，开口道：“不去医务室了？”
“去。”
林南星动了动，右脚一动就疼。
他只好翘着脚，抓住霍德尔的胳膊，缓慢地往外走。
霍德尔今天穿了件长袖，但对方的体温还是透过衣物，暖到了他身上。
温暖的、鲜活的小东西。
霍德尔木着脸，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医务室。
学校医务室的上班时间是早八点到晚五点，其他时间是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值班。
这会儿值班医生不在，只有一名护士。
护士把林南星扶到病床上，给他倒了一杯温水：“医生刚刚有事出去了，你们稍等一下，我去找他。”
说完，她匆匆地跑了出去。
林南星把枕头放在腰后，坐着休息。
他嘴唇变成了淡白色，额头布满了冷汗，发丝紧紧地贴在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霍德尔眉心微蹙：“很痛么？”
林南星捧着水杯，小口小口地喝着：“还好。”
这么多年病下来，其他没什么长进，耐痛能力强了不少。
“哪只脚？”
霍德尔问道。
林南星愣了下：“右、右脚。”
霍德尔伸手卷起他的裤腿，踝骨肿了起来，连着脚背都一片红一片紫，看着十分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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