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嫔妾愿意以全族的性命发誓！
倘若嫔妾知道浮雪对娘娘下毒，又或者是嫔妾指示她对娘娘下毒的话，嫔妾全族都将死无葬生之地！”
姜晚琬看着她，不知她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若是放在从前，她其实是相信乔贤妃这样的人，不会害人性命的。
可有过前世的前车之鉴，她如今也不敢对他人轻信。
乔贤妃见她不语，想了想又狠心道：“娘娘若不信嫔妾，嫔妾自请让大理寺来查明真相！”
她不傻，若是此事变成姜晚琬的心结，她在这后宫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况且，她确实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自然身正不怕影子斜。
姜晚琬静静盯着她半晌，终于稍稍缓和了神色。
其实她最怀疑的，是长孙月筝和楚昭仪。
只是傅长欢呈来的名册，这两人却真是半点嫌疑都没有。
看来......是浮雪做了下毒的事，但她真正效忠的人，却并非乔贤妃。
......
入暮，傅长欢从角门悄声入了临王府。
“贤妃的宫女畏罪自尽，承认是她向皇后下了毒？”
周九安挑了挑眉，显然不信。
傅长欢应道：“是，一切的证据都指向那位宫女。
事后，娘娘已请了仵作去查看，宫女确实是自尽，并非他杀。”
“小小宫女......”
周九安勾了下嘴角，“本王看过那方子，里面有一味药，是朱砂丹。”
傅长欢点头：“是，朱砂丹是这里头最难得的一味药了。”
他说着看向周九安，就见他的脸上挂了几分意味深长。
傅长欢一怔，立刻明白了过来：“小人懂了！”
周九安笑笑：“把朱砂丹给皇后吧，能不能想明白，就看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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