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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乔念飞快地看一眼楚太太，再次垂下眼，喝一口水：“嗯，我有女朋友了。”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来了兴致，更靠近了乔念一分，托腮问：“念念的女朋友是做什么的？”
nbsp;nbsp;nbsp;nbsp;靠得太近，楚太太身上丰富幽香忽然很近地飘向了乔念。
nbsp;nbsp;nbsp;nbsp;乔念低头把水杯放到可移动的茶几上，轻道：“她是医生。”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惊讶地“啊”
了一声：“医生呀，念念的女朋友好厉害呀，听说学医的都要读很多年书呢，那她漂亮吗？”
nbsp;nbsp;nbsp;nbsp;乔念这时抬眸看楚太太，眼里充满坚定，说得很认真：“她非常漂亮。”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顿时笑了起来，笑得好似新开出来的花在枝头被风打得一阵乱颤。
nbsp;nbsp;nbsp;nbsp;那笑起来的样子又好似乔念在夸她漂亮一样，又娇又愉悦。
nbsp;nbsp;nbsp;nbsp;笑了一会儿，楚太太突然靠近问：“那我想冒昧地问念念一句，是她更漂亮，还是我更漂亮呀？”
nbsp;nbsp;nbsp;nbsp;乔念：“……”
nbsp;nbsp;nbsp;nbsp;“怎么，这么难回答吗？”
楚太太又不高兴了。
nbsp;nbsp;nbsp;nbsp;“都漂亮。”
乔念轻声说。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手搭到了乔念的腿上，轻轻地推：“念念不许用都漂亮回答，你选一个嘛，快点。”
nbsp;nbsp;nbsp;nbsp;乔念低眸看楚太太的手，楚太太柔似无骨的手，好似无意地搭在她的腿上，但又悄悄地用着力气。
nbsp;nbsp;nbsp;nbsp;乔念洗完澡后穿的是料子很薄的一套睡衣，隔着裤料能感觉到楚太太掌心的温度，指尖的力度，乔念的腿和身体都微微发紧。
nbsp;nbsp;nbsp;nbsp;乔念艰难：“……一样漂亮，真的。”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轻哼了一声，让人听不出她到底是满意还是不满意这个回答。
nbsp;nbsp;nbsp;nbsp;好在楚太太很快就换了话题，手也从乔念腿上拿开了：“念念是学什么的？”
nbsp;nbsp;nbsp;nbsp;乔念松了口气，正要回答，楚太太柔软的身体忽然贴了过来。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双手攀在乔念肩上，近距离地歪头看乔念，等待乔念的回答。
nbsp;nbsp;nbsp;nbsp;乔念无法忽视楚太太的柔软，努力平静呼吸，低头说：“我是学调香的，现在在一个花房实习。”
nbsp;nbsp;nbsp;nbsp;“花房？”
楚太太惊喜：“我爱人也有一个花房呢，念念来我爱人的花房实习好了。”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手抚乔念的头发，气息轻轻地吹到乔念脸上：“正好我爱人总出差，你帮她打理花，也偶尔陪陪我……”
nbsp;nbsp;nbsp;nbsp;乔念紧张，忙说：“夫人，我女朋友这两天就过来陪我了。”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眼里闪过一丝玩味，装作难过的样子轻声问：“念念很喜欢你女朋友，是吗？”
nbsp;nbsp;nbsp;nbsp;乔念毫不犹豫：“是，喜欢，很喜欢。”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难过地问：“那我呢？念念喜欢我吗？你不是说我和你女朋友一样漂亮吗？”
nbsp;nbsp;nbsp;nbsp;乔念手足无措：“夫人您误会了，我只是外面冷，借……”
nbsp;nbsp;nbsp;nbsp;乔念仰头看楚太太，正要说些什么，忽然楚太太手摸额头，头晕般地向乔念倒了下来，正倒进乔念的怀里，发出一声又惊又娇又无力的声音：“啊……”
nbsp;nbsp;nbsp;nbsp;乔念僵硬地搂着楚太太：“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nbsp;nbsp;nbsp;nbsp;“发热期，”
楚太太双手紧紧搂着年轻的邻居，“念念，我爱人不在家，你帮我标记好不好？”
nbsp;nbsp;nbsp;nbsp;乔念理智尚存，拒绝道：“夫人，你爱人给你终生标记了，我没办法，也不能给你临时标记。”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似是忘了这件事，经提醒才想起来，而后楚太太就在拒绝她的年轻的小邻居耳边发出了既痛苦又难耐的哭声：“其实我，其实我爱人她……她不行！”
nbsp;nbsp;nbsp;nbsp;乔念：“……”
nbsp;nbsp;nbsp;nbsp;楚太太难以启齿地与邻居分享她们家的秘密：“你不知道，我爱人她比我大二十岁，她身体好虚，我们一个月才……一次，一次就只有三分钟，我其实，我其实一直在守活寡，妹妹，你懂姐姐的难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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