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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沉香之后，还会再多一个让杨戬头疼的人。
而那个在将来会让杨戬头疼的人，正在兢兢业业地修炼。
“令璇你好厉害啊。”
杨婵用赞赏的眼神看着姜令璇，“我不过是说了一遍，你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我也没想到。”
对上杨婵的眼神，姜令璇有些不好意思，“还好没有辜负你的教导。”
其实她并不是很能够理解杨婵所说的那些修炼法则，毕竟她文言文学的并不算太好。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现在变成了华山的缘故，那些从杨婵口中说出来的修炼之法，虽然一直都玄而又玄，但进了她的脑子之后，她就开始莫名理解了。
既然理解了，那么修炼也就不成问题了。
才短短几日，她就可以自己汇集光点显露身形，不必一直让杨婵维持着了。
“看来我很有教导别人修炼的能力。”
杨婵笑着说道。
刚好在处理完事务，看了华山一眼的杨戬：“……”
如果杨婵会教导别人修炼的话，那灵芝也不必梅山兄弟带着修炼了。
恐吓
对于自己这个妹妹，杨戬再是了解不过了。
她只会自己修炼，要是到了教导别人，就只会干巴巴地念，除此之外什么都不会。
明明她自己修炼的时候没有遇到半点问题，倒是教别人就很有问题。
正是因此，她的侍女灵芝才不是跟着她一起修炼，而是被梅山兄弟带着一起修炼。
但是现在，杨婵竟然也能教人修炼了？
杨戬的目光落在了姜令璇的身上，眼底满是探究。
难道是因为她是天地间天生地养的山灵，所以才一听就会吧。
一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他宁愿相信是姜令璇不同于一般，也不想相信他的妹妹会教导他人修炼。
想起过往的一些事情，就算是爱护妹妹如杨戬，也不免露出了有些痛苦的神情。
要知道就算是封神之战的时候，他都没有露出这般的神情。
再看一眼满是欢喜和自豪的杨婵，杨戬脸上的痛苦之色更浓了些，显然是想起了过往的事情。
他的手一挥，合上了云，再不看了。
他担心自己再看下去，往事会一直缠着他。
有些事情，还是不要想起来为好。
“汪？”
趴在杨戬身边的哮天犬看着他的动作，满眼都是疑惑。
主人怎么看起来有些奇怪呢？
“无碍。”
杨戬伸手摸了摸哮天犬的脑袋，毛茸茸的触感让他的神情渐渐平和起来。
看来，得去一趟华山了。
华山，姜令璇正兴冲冲地在逛华山脚下的小镇。
她虽然离不开华山地界，但这镇子也算是华山地界里的，所以她还是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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