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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去不去了。”
“当然去！”
把刚出炉的相纸交给崔胜澈，程知言勾上颜乐予的脖子，“难得出门玩干嘛不穿裙子？”
“5月初的天你敢穿裙子？”
颜乐予搓了搓程知言的裤子，“你穿的甚至还是加绒的裤子，有什么资格说我。”
“你穿的不也是加绒的卫衣！”
两位来自沿海城市的南方人互相攻击了一会儿对方，就只顾着哆哆嗦嗦的拦车了。
“为什么都5月份了还能这么冷啊？”
程知言抱紧自己，把口罩和帽子戴得更严实一点。
颜乐予缩到崔胜澈怀里，把他当成挡风板和取暖器。
“今天不算冷了，可能是你们太久没出门了。”
崔胜澈抱住怀里瑟瑟发抖的颜乐予，今天他只穿了单件的卫衣，并不觉得冷，甚至觉得还有点热。
好不容易打到车，程知言第一个窜上副驾驶，然后长出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颜乐予，说道：“我打算下半年去把驾照考了，这样以后我们可以直接开车出门。”
“一起去吧，胜澈哥去吗？”
“我晚点吧。”
草草定下了下半年的大事，三人在弘大附近下了车。
走了一小段路，颜乐予突然听到有些熟悉的音乐，崔胜澈凑上来说道：“是你们的歌。”
“这就有人翻跳了？”
程知言有些惊喜，拉着颜乐予就往音乐传来的地方跑去，崔胜澈连忙跟上。
三人隐藏在人群中，认真看完了对方的翻跳。
跳的是《wildberry》去年年末舞台的版本，少了很多小跳跃的动作，但队形的变换更频繁些。
随着散开的人流一起慢慢走远，程知言还在感慨现在街头表演都好厉害，非常多的细节都有认真还原，又有融入舞者自己的风格。
颜乐予听着程知言的夸奖，点点头刚想说点什么，崔胜澈突然把她的帽子又往下压了压。
“怎么了？”
颜乐予不解。
“好像有人在拍照。”
崔胜澈警惕的观察四周，让程知言遮好脸。
程知言把棒球帽子压低，又戴上了卫衣的帽子，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要不先走吧。”
“别太紧张，自然一点。”
颜乐予安慰程知言，“大不了就是粉丝，我们这点知名度，还不值得狗仔来拍。”
“万一拍到你和崔胜澈怎么办？”
“没事的，你放心。”
虽然颜乐予再三安慰，程知言还是心惊胆战，最后在她的催促下，三人只好返回了公寓。
等进了颜乐予家门，程知言立马打电话给赵智媛，报备今天上街疑似被拍的事情。
赵智媛只说了一声知道了，晚上会稍微注意一下网上的。
打完了电话，程知言无力的躺在地毯上，沉默半响才爬起来。
一起身就看到颜乐予和崔胜澈两个人，连体婴一样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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