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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懂了？”
“内。”
李正宰轻轻碰了碰小姑娘的拳头，明明没有声音却好像撞在胸口，带来久久不曾离去的涟漪。
从那以后，小姑娘再没有表现明显。
只是偶尔对视，眼里仍然呈着满满的笑容，李正宰才确定她是真的明白。
这样乖却又这样通透，有时候都讶异她为什么仍然能保持纯粹。
他沉默望着小姑娘的脸，真的很漂亮，弯弯的眉毛，嫩到能掐出水来的皮肤，无不说明她就如刚升起的朝阳，正是最恣意，最年轻……也是最没有定性的时候。
“嗯，是挺漂亮的。”
他兴致不是很高，却还是笑着点头。
成时欢一下就察觉到了，笑容收敛，她压低声音：“前辈，你被导演骂了吗？”
在小姑娘这里最难受的大概就是被导演骂了，李正宰笑了，这未被社会侵染的样子，真好啊。
他伸手屈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答非所问道：“下次骂你，记得跑远点，等他消气再回来道歉。”
“我才不跑呢。”
成时欢皱皱鼻子。
李正宰眉一拢，正待叮嘱，远远的就传来孔侑喊她的声音。
“内！”
看着小姑娘越走越远，李正宰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他低头摸出烟盒，有些烦躁，咬着烟却不敢再抽。
他感觉不妙，非常不妙。
拍摄初荷初遇郑浩英的场面，虽然播出只有几秒，但是引出初荷的过去和为结局埋下伏笔却是必要的。
因此今天一大早成时欢就被拉起来化妆，毕竟要外出拍摄。
结果大概本身就处在最美好的时候，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穿上校服，草草几笔，她就结束了。
成时欢扯了扯身上的灰色百褶裙，略有点不自在。
孔侑看着她笑：“原来这时候孩子们都换校服了吗。”
成时欢想起和这前辈虽然都是庆熙大学毕业的，不过时间差的有点远，心随意转忽然浮现一个想法，于是拎起裙子旋转一圈，而后浮夸地揶揄道：“学长，好看吗？”
她真的好奇怪，在剧组这几天的深入让孔侑常常疑惑，是不是现在20代的孩子都这样时而天真迷糊，时而胆大无所顾忌，说真的若是一般人这样你可能觉得她在调情、在暧昧，可成时欢她就真的只是没大没小，经常突发奇想逗人。
孔侑扶额：“呀，我可是前辈。”
成时欢歪头，想了想又转了一圈，调皮眨了一下眼睛：“那前辈你觉得好看吗？”
“嗯……”
孔侑佯装思考手撑着下巴，绕着小鹿走了一圈，随后很深沉地点头，“看着还不错。”
“是吧，我也觉得，我很不错。”
成时欢笑着立马跟着大力点头，很是自豪得意，“前辈，我们不愧是校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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