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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努力，照片上的男子，终于露出了真容。
“这……这是……”
林慕看着照片上的男子，瞳孔猛地收缩，“这怎么可能？！”
“这……”
林慕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指尖停留在照片上，几乎要将那模糊的人脸戳破。
白夜立刻凑近，目光紧紧锁定秦峥修复后的照片。
刮痕遍布，像素粗糙，但男人的轮廓仍然可辨。
那微微上挑的眉梢，鼻梁的弧度，以及嘴角抿着的弧线，都像一把钥匙，试图开启林慕尘封的记忆之门。
“徐明远……徐教授？”
白夜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疑惑，他看向林慕，试图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林慕？他不是……早几年就……”
林慕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去世了，讣告都发了。”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极力说服自己。
“可这张照片……”
白夜指着屏幕，语气中仍带着不可置信。
“这也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会不会是……双胞胎兄弟？或者，只是长得像而已？”
“徐教授是独生子。”
林慕斩钉截铁地否定了白夜的猜测，目光重新回到照片上，指尖轻轻摩挲着屏幕中那张模糊的脸。
“而且，你不觉得这张照片本身，就透着古怪吗？”
白夜再次审视照片，李可笑得一脸灿烂，而她身边的男人，脸部却被刻意刮花，模糊得不成样子。
这绝对不是偶然，更像是某种刻意的掩盖。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徐教授，那他为什么要隐藏自己的身份？”
白夜提出了疑问，“而且，他和李可，和‘记忆银行’，又有什么关系？”
林慕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思绪如同被搅乱的线团，纷乱复杂。
徐明远，这个名字，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个导师，更像是一个引路人，一个曾经无比敬重和信任的人。
大学时代的记忆涌上心头。
讲台上，徐教授侃侃而谈，目光睿智而充满热情，讲述着心理学的奥秘，尤其是关于人类记忆的种种可能性。
记忆移植，这个在当时被视为天方夜谭的理论，徐教授却对此抱有近乎狂热的执着。
“记忆移植……”
林慕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一个大胆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隐隐成型，“难道……”
“难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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