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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谁？”
林慕的声音变得更加轻柔，“别害怕，方晴，告诉我，他们是谁？”
方晴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们……他们……”
她似乎在与某种力量抗争，“他们……不让我说……”
林慕立刻意识到，方晴的潜意识深处，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阻止她回忆起真相。
这股力量，很可能就是篡改她记忆的人所设置的。
“方晴，别怕，我会保护你。”
林慕的声音变得坚定起来，“你现在很安全，没有人能伤害你。
告诉我，他们是谁？”
方晴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他们……他们是……”
她断断续续地说道，“他们是……‘x’……和……”
“和谁？”
林慕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和……”
方晴的声音突然变得微弱，她的身体也停止了颤抖。
“方晴！
方晴！”
林慕焦急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白夜冲了进来，看到方晴的样子，急切地问道：
“林慕，她怎么了？”
“她可能承受不住了。”
李文溪检查了方晴的身体状况，脸色凝重，“必须立刻终止催眠。”
“不行！”
林慕拒绝了，“她就快说出来了，不能放弃！”
“林慕，你冷静点！”
白夜抓住林慕的肩膀，“方晴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继续下去，她会有生命危险！”
林慕看着白夜，眼中充满了挣扎。
他知道白夜说得对，但他不甘心就这样放弃。
“林慕，相信我。”
李文溪的声音传来，“催眠可以下次再做，但方晴的生命只有一次。”
林慕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睛。
“好吧，终止催眠。”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李文溪立刻采取措施，将方晴从催眠状态中唤醒。
方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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