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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般来说。”
老头子点了点头，“如果一只苍蝇总在耳边嗡嗡，顺手一巴掌拍死，不是很正常的吗？”
杜衡抽了口冷气，“您……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这么不受人待见？”
“混账！
怎么说话的？”
老头子狠狠的瞪了杜衡一眼，又接着说道：“我当年……为了让老朋友们接受心学，为了让他们领悟心性之道，很热情善意的给了一些帮助。”
您这些帮助……包括且不限于“厕所里全是翔”
，“看美女变成一坨翔”
，甚至“吃饭的时候冒出一堆翔”
之类的？
杜衡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
你不是“无名小卒王正阳”
，你是“人憎鬼厌王正阳”
。
你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明你真的很扛揍啊！
咱们这个“心学”
的名声……恐怕已经被你给糟蹋完了！
我……我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杜衡有种掉进了火坑的感觉。
“行了，行了。”
老头子觉得受到了冒犯，朝杜衡摆了摆手，“快滚，别在这里碍眼。”
说完，老头子又埋下脑袋，一个人下棋了。
杜衡眼珠子一转，心想：既然已经湿了鞋，何不干脆洗个澡？想办法跟老头子加个好友，多少收点利息。
于是，杜衡举步走了上去，在老头子对面坐了下来，低头看向了棋盘，“师父，您一个人下棋多没意思？要不……咱们来一局，以棋会友，如何？”
“以棋会友？混账，老子是你师父？”
老头子吹胡子瞪眼，一声怒吼，“滚！
否则……老子打死你个欺师灭祖的狗东西！”
一声怒吼，引动了一股浩瀚伟力！
杜衡只觉得一股铺天盖地的怒潮席卷而来，吓得他一声怪叫，转身就跑！
果然是个小心眼！
狼狈逃出了藏书楼，杜衡撇了撇嘴，心头腹诽：以棋会友怎么了？就算是师父，难道就不允许亦师亦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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