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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排挤了啊……
9.
调酒师脸上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仅仅在下一秒，两条平静的宽面条就从他的眼睛上飞流直下。
10.
他顶着这样的两条眼泪，从波提欧手中接过手机，声音仍然平静，表情仍然人淡如菊：“好的，客人，正在为您朗诵。”
11.
他声情并茂地将这篇文章连带着下方评论区的全部对话念诵了一遍，然后很ai地为波提欧总结了一下全文：
“整篇文章的意思就是标题那个意思，奥斯瓦尔多·施耐德和星啸有一腿，而且他们玩得很花，另外这一对感情里头大概是星啸占据比较主导的位置。”
12.
调酒师停顿了一下，收起两条已经将吧台后面淹了两厘米的宽面条眼泪，秒切阳光开朗大男孩，笑着露出十六颗雪白整齐的牙齿以及一个绝赞自信的大拇指：
“可能是四爱吧！”
13.
四爱？
波提欧露出狐疑的表情。
“四爱是什么意思？”
14.
“自己去查一下吧，这年头还不懂四爱是什么，哥们，你已经不是个cityboy了。”
15.
不懂的词汇又一次增加了。
【宇宙奶牛猫头.jpg】
16.
波提欧开始了搜索。
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在他眼前缓缓地推开。
当波提欧放下手机的时候，他咬紧了那口鲨鱼牙，恶狠狠地长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手边的酒杯，似乎在思考着把这玩意对着眼睛浇下去的可能性。
17.
脏了。
彻底脏了。
18.
但是在唏嘘感慨的同时，波提欧还感觉到了些许的熟悉。
这个作风。
这个画风。
这种四面八方泼过来的、当事人避无可避但其实对于普罗大众来说堪称让人交口称赞的情形——
他扭头看向一旁的调酒师：“这背后是一位虚构史学家，对吧？”
19.
他和奥斯瓦尔多·施耐德之间毕竟也有着血海深仇，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是否会忍下这样的耻辱等等……波提欧自认还算是了解得足够清楚。
相比起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真的做了这些事，更大的可能性是他得罪了一位虚构史学家，而那位虚构史学家正在发力。
20.
调酒师走得距离他更近了一点。
然后调酒师打了个响指：“不错啊，游侠，你比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要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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