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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现在真实的样子还是有些迟疑，不自觉便皱起了眉。
燕阆看在眼底，知道小青雀真实在意的是什么，不过却没有说出来。
他当然不会像是敖傅那么蠢，将手里的砝码到处嚷嚷。
顾靖安此时脑子里还是乱的，他虽然面无表情。
但是在连宿出来的时候就皱起了眉。
此时听见他的话，顿了顿，忽然问：“你之前一直没有卸下过乌木角汁？”
也就是说他真实的样子，他们是第一个看到的？
连宿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没有在人前卸过。”
“不是有意瞒你们。”
他说着摸了摸脸。
“这个样子你们应该有些不习惯吧。”
“如果介意的话……”
他话还没说完，顾靖安便偏过了头去。
他脑海中这时候还映着连宿漂亮面容，对方乌黑的眼珠注视着他时。
他顿了顿，干涩道：“不是，没有介意。”
他说完又补充了句。
“这样就很好。”
“涂乌木角汁，脸上应该很难受吧。”
姜和这时候接过了话来，很自然道：“师兄以后还是不要涂了吧。”
连宿总觉得他们态度怪怪的，但涂乌木角汁确实不好受。
而且现在已经被拆穿了，再涂也没有什么用了。
他微微点了点头，只是在转头时还是有些疑惑。
“我这样……不奇怪？”
姜和摇了摇头。
“不奇怪。”
连宿不是很信任他，这时候又看向被他当成挚友的燕阆。
燕阆眼眸微微抬起，笑了一下：“阿宿这样看着，比平时更有阳刚之气了。”
他说的十分自然，叫姜和等人诡异地看了他一眼，有些怀疑燕阆是眼瞎了。
阳刚之气？
连宿？
怎么可能？
谁看着那张脸来能说出阳刚
来？
他神色复杂，诡异地看着燕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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