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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这种事情不是心腹之人，做不来的。
宋观潮问：“祝秋水的藏身之处，查到了吗？”
“还在查。”
话音刚落，石队长走了过来。
“卢书记，祝秋水在港岛！”
“她出去了？”
卢志中捏着眉心。
这是他最不想看见的结果。
只要人还在国内，不管躲在哪里，都有机会找到。
可离开境内，就难了。
“继续去查阮保友！”
这两个人，是他们目前唯一的突破口。
只要能把人抓到，梁剑锋就有信心撬开他们的嘴！
现在不抓卢书记，就是因为没有重量级的证据。
阮保友和祝秋水能帮卢书记处理这种事情，必然是心腹中的心腹。
他们俩手里，绝对掌握着卢书记违法犯罪的证据。
现在，他们能做的，就只有祈祷。
祈祷阮保友还在国内。
宋观潮能做的不多，和梁剑锋一样，只有等，也只能等。
卢志中给整个陵江出了一道近乎无解的难题。
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将事情上报省里，因为省里不见得是他们的后台，反而有可能成为吞噬他们的猛虎。
他们不能直接抓捕卢志中，因为卢志中没有犯罪。
明面上，这一切都与卢志中没有任何的关系。
是一个名叫阮保友的男人做的。
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是卢志中指使的阮保友。
即使有证据也没用。
卢志中可以否认。
即使拿出可以直接证明卢志中交代阮保友，去和这些公司洽谈的证据，同样没用。
因为问题不在于是不是卢志中做的。
而在于，他们没办法通过法律和规矩去解决这件事情。
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卢志中和杨局长死亡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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