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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拦着我？！”
柳颜甩开她的手，在街边尖叫。
“那个贱人太嚣张了！
等我们拿到周少的钱，一定让她好看！”
?柳清雪没有说话，只是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她想起秦莎莎最后说的“监控“，想起自己刚才低三下四的模样，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谅解书没拿到，反而被对方狠狠羞辱了一番。
现在。
她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去陪张氏老总喝酒。
?
街上的车水马龙喧嚣依旧，柳清雪却觉得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她看着柳颜还在喋喋不休的嘴，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为了钱，为了活下去，她已经放下了所有尊严，可前路依旧一片黑暗。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也不知道这次去见张氏老总。
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
出租车后座的空调风像冰锥，刺得柳清雪l露的肩颈发疼。
她看着后视镜里Cos店越来越小的招牌，想起秦莎莎手腕上那串廉价的樱花手链。
突然伸手扯掉了自己脖子上的珍珠项链。
那是傅深送的结婚周年礼物，此刻硌得她心慌。
?“姐！
你干嘛不让我骂她？”
柳颜揉着被捏红的胳膊，香奈儿包甩在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那贱人太嚣张了！
不就是个开破店的吗？”
?“蠢货！”
柳清雪猛地转头，发丝扫过柳颜的脸颊。
“她要是报警，我们现在就该去看守所报到了！”
她想起秦莎莎最后说的“监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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