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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切地提醒大家注意感冒，还说这样的天气最适合早早回家，和爱的人家人呆在一起。
忽然，顾行感觉自己的手被握住，蒋赫然不知何时抓到了自己，然后把自己的手整个包在了他手掌里。
手背贴着滚烫的手心，顾行觉得被触碰到的地方有些发麻，他没有动。
下一秒，蒋赫然翻了个身，抱住了顾行。
他的头贴在顾行的脸侧，呼吸轻轻喷在顾行的肌肤上，或许是因为见过供应商，蒋赫然的衣服上还残留着一些古龙水的香气。
顾行想，蒋赫然的好意是带有腐蚀性的，他明明累得这样却还是赶了回来，要和顾行做起效缓慢，没有那么多案例佐证的心理咨询。
有时候人会故意颠倒黑白，把一些心动解释为对方只是人好，可顾行觉得，如果可以坦陈内心，应该会更轻松一些。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轻轻侧了侧身子，让蒋赫然能够抱得更紧一些，蒋赫然也的确这么做了。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蒋赫然动了动，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抱着顾行半倒在沙发上，就这么睡着了。
“不好意思。”
蒋赫然立刻松开手，然后直起身子，“怎么回事。”
顾行只是笑，“你太累了。”
他又指了指那一堆东西，“今天不做了吧，反正只是附加的一次。”
蒋赫然看起来充满了歉意，但两个人还是贴得很近，就这么近的距离里，顾行的眼睛看着有些太大了，里面全是自己的脸。
然后蒋赫然便在顾行的笑容和眼底，看到了自己曾经在许多男孩脸上看到的那些，羞涩，喜爱与一些感动。
顾行就这么笑得很好看，语气又很慢地说：“要不要去吃饭，我好饿啊。”
“好，走吧。”
晚餐选在一家日料，依旧是只有他们一桌，顾行在喝了几杯酒之后，看着蒋赫然给自己叫服务员换了一张餐巾。
“睡了半小时好多了。”
蒋赫然说道，“谢谢你。”
顾行举着小酒杯，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他的脸色红润，明显有些醉态了。
人的决定大部分时候是经过深思熟虑，也有一些时候会出现意外，在某个瞬间脱口而出。
比如此刻的顾行，在悠扬的邓丽君早期日语歌衬托下，侧着头看向旁边的蒋赫然，然后笑着轻声问：“等咨询结束，要和我约会吗？”
或许是因为灯光的衬托，顾行看起来眼睛里有一些水汽，像是要哭，但大概是蒋赫然的错觉。
他看着顾行脸变得更红，但还是在继续说，“因为我想和你约会。”
“好糟糕啊，但我忍不住想和你说了。”
如果顾行再专业一些，再完美一些，他应该等到一切结束，他拿到蒋赫然的成功案例，搞清楚为什么数据显示，他内心对于蒋家兴有着家人之外的感情，把一切问好，再表达内心。
这才能有胜算。
可顾行做不太到，他是曾在走路时闯过红灯的那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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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来早！
攻2出现，小顾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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