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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慕鱼走神间，牙齿不小心刮蹭到了路枕的舌尖。
对方吃痛后微微蹙了下眉，睁眼看过来，深邃的眸子里略有些不满：“你不专心。”
“抱歉——”
话音未落，乔慕鱼身下的座椅猛地被他朝后扯开，凳脚划过地板发出一道刺耳的摩擦声。
没等乔慕鱼反应过来，他就被路枕拦腰半抱起来，按在身后的书桌边缘坐下，双腿被路枕用膝盖顶开分向两边，整个人被框在他与木桌狭窄的空隙间。
乔慕鱼瞬间意识到了他想做什么，急道：“等下，试卷还......唔！”
路枕却低头用唇封住了他未说完的话。
乔慕鱼被他略具侵略性的吻逼得不住地向后仰，又生怕把身后的试卷坐乱，屁股只敢虚虚地挨个桌角边，脚尖离地悬空，身子不稳，他下意识伸手则朝一旁的桌面上撑去，另一只手则勾上路枕的肩颈，抓紧了他的衣领。
身前人像是得到回应般的，抬手扣住乔慕鱼的后腰搂着他贴得更近。
路枕一边加深了这个吻，一边伸手向下探去，覆上乔慕鱼把试卷攥得皱巴巴那只的手，挤进指缝里与他十指交握。
窗外的雪花被寒风席卷狂舞着，屋内的气温却在顺着他们的掌心一点点攀升沸腾。
乔慕鱼的嘴角和舌尖被路枕吮得又酥又麻，渐渐喘不过来气，脑袋也变得黏黏糊糊的，愈发力不从心。
上次他还信誓旦旦地对着镜子说要把主动权抢回来，而眼下这情景，他不哭着求饶就不错了。
趁着换气间歇，乔慕鱼狐疑地望着与自己额头相抵的路枕，终于忍不住问出心底的困惑：“你真的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吗？”
“这是第二次。”
路枕说，“第一次也是在这，跟你。”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
乔慕鱼不太好意思地别开脸，却被路枕顺势亲上了柔软的耳垂，那里透着的粉色瞬间变得更深了。
他努力压抑着喘息，把话说完，“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路枕贴着他的耳朵，嗓音暗哑：“设想过很多次跟你这样，有时候是在梦里。”
未了，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不喜欢吗？”
“我......”
乔慕鱼顿了顿，实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便小声糊弄了句。
“我不讨厌。”
“哦。”
路枕扬着眼尾看他，垂眸低低地笑了下，“那就是喜欢。”
乔慕鱼噎住。
重点不是他喜不喜欢，重点是他不能在这种事上输给路枕！
说好的纯情少男一撩就傻呢，诈骗！
乔慕鱼越想越憋屈，没好气地推他一下：“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路枕把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闷声道：“不想回去，天还没黑。”
说起这个，乔慕鱼不禁好奇：“你每周六放学后都要在外面待一下午才回家，你爸妈都不过问的吗？”
路枕道：“他们知道我跟你在一起。”
乔慕鱼闻言一惊：“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他们了？”
路枕摇了摇头：“没，我只是说我来找你一起写作业。”
乔慕鱼哽了下。
好吧，怎么不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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