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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思源很明白龙海纲的心情，这件事的根本原因出自杨耀，他也是杨耀牵连进来的。
但在龙海纲的视角里，这件事情就变成了方思源的手笔。
“方秘书，您看平时我们交流还是少了，正好周末，您看我们找地方喝点咖啡？”
像是担心方思源拒绝，龙海纲继续道，“就我们两聊聊，最近市委这边风向不明，我作为宣传部的和方秘书您交流，也是想听听李市长那边的意见。”
龙海纲的话很含蓄，在他的视角中，方思源对自己的动作，肯定不是方思源一个人能决定的，而方思源背后代表的，正是李玉渊。
方思源沉思了一番，“好，龙部长定个地点。”
现在离和苏瑾悦那边约的时间还早，和龙海纲这一面也是躲不掉的，不和杨霍山见面是避嫌。
毕竟市委那边虽然在调查，但也不是直接把龙海纲按死。
局势不明朗，方思源也不想无故树敌。
……
市区里的一家咖啡厅，龙海纲直接定了间包房，等方思源到时，龙海纲已经在等着了。
“龙部长您好。”
见方思源走近，龙海纲连忙起身迎接，“方秘书，终于见到您了。”
作为市委宣传部副部长，龙海纲的级别比方思源还大一级，但现在却像是在接见领导一般。
方思源连忙开口“龙部长客气了。”
“不不，方秘书您坐。”
龙海纲热情得有些过头。
“龙部长咱市委是个大家庭，咱们之间可不能这么客套。”
龙海纲当然听得懂方思源的潜台词，顺着这话，龙海纲开口道，“方秘书，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市纪委突然查我，李市长那边是什么态度？”
方思源沉默片刻，“李市长特别指示要实事求是，绝不冤枉任何一个党员的清白。”
官面上的话，永远不可能说得直白。
而方思源的说法，让龙海纲更加摸不到头绪。
看着龙海纲这个倒霉蛋，方思源再次开口，“龙部长，您可别忘了，我前段时间刚从省检察组那边回来。”
“只要做事清白，市纪委肯定不会为难您的。”
龙海纲沉默，做事清白当然没问题，但问题是他做的事的确有迹可循。
再次抬头，龙海纲的脸色变了，“方思源，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非要这么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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