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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而上次是小丑自己送到了他面前。
nbsp;nbsp;nbsp;nbsp;如果说正常情况下的小丑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那么被巴巴托斯的力量浸染后的小丑更是个疯子，任何人都不该小瞧他。
nbsp;nbsp;nbsp;nbsp;窗外骤然雷声大作，灰沉沉的天空又阴下几分，维吉尔没有在意，无形的魔法元素汇聚在他脚底，从百米的高空飞速涌入地底，在人类不可见之处绘成一个繁复至极的法阵，铺陈在这座似乎总多灾多难的城市之下。
nbsp;nbsp;nbsp;nbsp;这是第一层保障。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凝神在无数杂乱的背景音中听见了此起彼伏的尖叫。
nbsp;nbsp;nbsp;nbsp;声音各有特色、但大多都有些稚嫩，带着些惊魂未定——还有桌子在地上拖拽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成年人安抚的话语。
nbsp;nbsp;nbsp;nbsp;最终响起了班级内广播的声音。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听见了某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尝试让大家冷静下来——虽说收效无几。
nbsp;nbsp;nbsp;nbsp;是彼得在说话。
nbsp;nbsp;nbsp;nbsp;……哥谭高中？
nbsp;nbsp;nbsp;nbsp;不仅仅是哥谭高中，哥谭的贵族学校实行小初高一贯制，连同一校区的哥谭小学和周边居民区都会受影响。
nbsp;nbsp;nbsp;nbsp;小丑这次的选址分明是在逼蝙蝠侠。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面色又一冷，听见他曾在两年前每晚都在期待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nbsp;nbsp;nbsp;nbsp;彼得在上楼，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离开，难道说小丑在哥谭高中的教学楼顶？还是其中哪栋楼的天台？
nbsp;nbsp;nbsp;nbsp;他没听见小丑的声音，太多尖锐而恐慌的尖叫声几乎淹没了他，他们太害怕了，他们还只是学生，而他还不清楚小丑都安排了什么其他的“惊喜”
等他们去发现。
nbsp;nbsp;nbsp;nbsp;短短几秒，哥谭境内独属于巴巴托斯力量的腥臭味又翻了一番，哪怕是特意做过魔法防护的总裁办公室都能感受到那股腐朽与潮湿的气味，熏得维吉尔面色难看了几分。
nbsp;nbsp;nbsp;nbsp;异样的动静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nbsp;nbsp;nbsp;nbsp;耳边轻微的“咔哒”
声如潘多拉魔盒开启的声音，先是一阵狂喜，而后便是紧接而来的狂笑声。
nbsp;nbsp;nbsp;nbsp;“金条——是金条！
我发财了！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nbsp;nbsp;nbsp;nbsp;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皱了皱眉，但并未太过担心，他设下的法阵完全能确保哥谭几百万人的生命安全，大概率是触发了魔法的保护机制、强制昏迷了。
nbsp;nbsp;nbsp;nbsp;但魔法元素捎来的信息告诉他刚刚开启的盒子中涌动着巴巴托斯的力量。
nbsp;nbsp;nbsp;nbsp;哥谭受巴巴托斯影响最深的原本是小丑和杰森，但杰森刚死而复生那段时间就已经被他把身上那些满怀恶意的东西清理了个干净，现在只剩下他的祝福效力。
nbsp;nbsp;nbsp;nbsp;小丑大概率向那些盒子中填充了笑气——和上次充满了笑气臭味的彩带一种东西。
nbsp;nbsp;nbsp;nbsp;或许还有类似于“心想事成”
的魔法。
nbsp;nbsp;nbsp;nbsp;不能让更多人打开这些盒子。
nbsp;nbsp;nbsp;nbsp;但盒子未开启前他也察觉不到究竟在什么地方，巴巴托斯大抵是铁了心要插手他这个世界的事，给了无名氏一管浓缩着扰乱人心智力量的拉萨路之池的池水还不够，现在还暗中给了小丑无数助力。
nbsp;nbsp;nbsp;nbsp;让人难得有些不爽。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于是笑了一下：“总裁，我有一些私事，策划案内容也大致报告完毕，或许今天的汇报得到此结束了——不知道能不能借您电脑一用呢？”
nbsp;nbsp;nbsp;nbsp;提姆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说自己也有事马上得离开，就听见下属大胆开麦要借他——提摩西·德雷克、aka蝙蝠侠第三代兼在职罗宾的电脑，脑子一瞬间没转过弯来，有点不明白他是要借自己的私人电脑还是公司的公共电脑，就见维吉尔走近了几步把纸质策划案放在他办公桌上，翻手拿出一个U盘插进提姆办公桌上电脑的USB接口里，面色平淡地无视了提姆已经总结到了第十三点的疑点。
nbsp;nbsp;nbsp;nbsp;“借您电脑和办公室一用——窗户我会赔的。”
nbsp;nbsp;nbsp;nbsp;提姆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就看见自己办公室的升降投影仪骤然启动，无数莹蓝色的光屏几乎在一眨眼间启动，填充了这片空间。
nbsp;nbsp;nbsp;nbsp;“检测到网络接入——接入成功，系统升级中，预计模块数——三千四百二十一，预计用时——三十秒，请稍等，您好，提摩西先生，好久不见。”
nbsp;nbsp;nbsp;nbsp;温和的男中音在房间里响起，掩盖在玻璃碎裂的声音中，变得不那么重要，提姆只能捕捉到几个关键词，愕然地看着维吉尔一手肘撞碎了他开了七枪才崩碎的玻璃从离地近一百米的总裁办公室一跃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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