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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白的视线重新落回照片上。
其实，抛开oga的身份，顾相宜的确是一只蛮合她审美的狗。
“老婆，想让老婆摸摸。”
就在江清白沉默的时候，一条语音发了过来。
“小少爷，你今晚到底想要干什么？”
江清白被缠得烦，直接一通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起。
“老婆。”
顾相宜的声音里带着颤音和讨好，“我好难受，我，今晚能过来吗？”
“不行，太晚了。”
江清白皱眉，拒绝。
“可是，我按照你教的办法，就是做不到。”
顾相宜的声音显得十分可怜。
江清白知道他在故意装可怜，但是狗狗偶尔不听话、撒个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真的吗？”
江清白在电话里轻笑一声。
“老，老婆……”
顾相宜捂着烧得通红的耳朵。
先前或许是假的，可老婆故意拿声音勾他，他现在是真的要控制不住身体里的信息素了。
“电话别挂，我来教你。”
江清白低声道。
江清白在电话里通过语音，教导她的小狗狗如何学会自己控制信息素？
外面的夜色逐渐安静下来。
而这场电话里的【教学】，也持续到了凌晨才结束。
次日一早，顾相宜精神奕奕出发。
“大少，车子为您准备好了。”
管家过来。
“嗯，辛苦张叔了。”
顾相宜礼貌而疏离。
在其他人面前，他依旧是那个心机深沉、年轻版，或者是比年轻时候的顾老爷子，更加有城府的顾家大少爷，从众多兄弟姐妹中杀出来的继承人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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