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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他老老实实开口，还显得有些委屈。
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
她问的这些他都没有记忆，都是懵的。
龙谷谷眉毛颤了颤。
看他这短路的现象，问句话都要反应半天的样子，可能还真忘记自己做了什么了。
但是……
龙谷谷上下打量着他。
心里开始按着自己知道的思路想了想。
随后试探性地问他，“你被金色的巨剑杀死吗？死后就成邪祟，没有任何意识在世间飘荡，被你摧毁的世界慢慢再生……这样？”
墨衍川摇头，依旧委屈巴巴，“不知道……”
他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因为还没有彻底死亡，所以成为了邪祟，到处吸取万物的生命达到复活的目的？”
她再次发挥脑洞问他。
原谅她真的脑洞有点大，甚至会往这方面想，毕竟，很多电视剧套路里写大反派的时候就是这么写的。
活着的时候制造灾难，死了之后还吸取万物生灵的灵魂……
妥妥的一个大反派。
墨衍川依旧在黑影中摇了摇头，非常诚恳地回答，“不知道……”
典型的一问三不知，不知记忆，不知做了什么，不知自己怎么活过来的。
哪有他这么傻的反派。
她连忙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让自己不要这样给人家上刻板印象。
“这都是猜测，人家啥都不知道呢，别上脑洞。”
龙谷谷一边吐槽着自己一边揉了揉太阳穴。
墨衍川现在什么记忆都没有，什么话都是不知道，而且他还救了自己，不止一次，怎么能随便给人家扣上大反派的帽子。
可是……他这种设定真的很像大反派啊。
看看围绕在他身边的邪祟，都围着他，只有他有意识，周围的没有一个像他这样的。
那些邪祟只有一团影子，偶尔可见想靠近光源，黑色的影子做的手又被光芒灼烧。
它们都无神地盯着自己，等待着她手中的火光什么时候熄灭，又忌惮又想吃了她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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