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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你也没事，我也没事，这不就挺好的了？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你？谁让你非把我骗出去的？你还说敢挖我囡的坟！”
nbsp;nbsp;nbsp;nbsp;说到最后她又瞪了妫越州一眼。
nbsp;nbsp;nbsp;nbsp;妫越州说：“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还是个连跑路都不敢的‘小’祭司？”
nbsp;nbsp;nbsp;nbsp;“你懂什么？！”
季康乐没忍住拔高了音调，又抿住嘴瞪着妫越州说，“我们教内修的是‘长生’，问的是‘恒常’，哪来那么多功利心？我告诉你，就我现在这个小祭司的职务，那是教内破格提拔的，原因就是众人都推举我，都觉得我康安修士修为高深、品德高尚……”
nbsp;nbsp;nbsp;nbsp;妫越州发出了一声嘲笑：“没看出来。”
nbsp;nbsp;nbsp;nbsp;“……真是个混账狗崽子！”
季康乐走近两步，看上去想动手，但还是忿忿不平地忍住了，她开始眯起眼睛盯着妫越州，“说起来这么多年没见，你果然还是这副人慊狗憎的样儿！
小时候就刁，长大了也好不了半点！
我还没问你呢，你是不是也喝神水了？谁给你喝的？”
nbsp;nbsp;nbsp;nbsp;“你就是喝了那什么‘神水’，才加入了这个净世教？”
妫越州挑眉说，“那个大祭司也是因为这个，才肯带我进来吧？”
nbsp;nbsp;nbsp;nbsp;“知道了还问！”
季康乐又忍不住发火，“快说！
狗崽子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康安知道吗？你眼睛怎么还跟之前一样？？不然一会儿我不管你，告诉你别看大祭司看着和善，整个教里最铁面无情的就是她！
她看见你这么不听话，肯定不能放过你……”
nbsp;nbsp;nbsp;nbsp;妫越州听着她后面用低沉的吓唬小孩儿似的语气说话，不免有些沉默。
她扬声打断季康乐的话说：“既然你对我也这么好奇，不如咱们就交换问一下问题？”
nbsp;nbsp;nbsp;nbsp;她见季康乐沉默，想了想，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来。
nbsp;nbsp;nbsp;nbsp;“不然我就给你们的大祭司看我们的聊天记录，”
妫越州又换成了一种冷酷的语调，“你也不想让人知道你夜跑出去的真相吧，小祭司？”
nbsp;nbsp;nbsp;nbsp;季康乐的聊天记录是在季康安的手机中，但现在这个手机是妫越州自己的，不过妫越州觉得她反应没那么快。
nbsp;nbsp;nbsp;nbsp;“——你这个小王八蛋！
竟然还带了这个来！”
那厢季康乐已经尖叫出声，“小王八蛋！
！”
nbsp;nbsp;nbsp;nbsp;“那么第一个问题，”
妫越州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晃着手机问，“你加入的这个‘净世教’究竟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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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林氏基地内，季康安正在走廊中徘徊。
她打开了手机中与季康乐的聊天记录，犹豫了几番，便向对话框里敲了几个字，后又逐字删除。
nbsp;nbsp;nbsp;nbsp;她叹了口气，通过走廊中的窗户向外眺望，脑中思绪起起伏伏，心中也不得安静。
不知过了多久，季康安才凝眉转过了身来，可刚一转身，却被吓了一跳。
nbsp;nbsp;nbsp;nbsp;这时已算得深夜，走廊里她只开了一盏夜灯，而在灯光的边缘，走廊的尽头却出现了一道人影。
nbsp;nbsp;nbsp;nbsp;“是……大小姐？”
季康安试探地叫了声。
nbsp;nbsp;nbsp;nbsp;车轮辘辘声响起，在按键启动下，林灼由轮椅推动着向前。
她的面容也出现在了灯光下。
nbsp;nbsp;nbsp;nbsp;“是我，季姨，”
林灼望着季康安说，“你好像有心事，我也不愿打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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