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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好，”
她的话语中还藏着被压抑下的怒火，“你很好。”
nbsp;nbsp;nbsp;nbsp;“何必这么生气呢？”
妫越州继续说，“换个思路，这难道不是互惠互利的一件事？你们要继续推进这个项目，本来也少不了我吧？”
nbsp;nbsp;nbsp;nbsp;“——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nbsp;nbsp;nbsp;nbsp;“谢谢夸奖，”
妫越州不紧不慢地说，“不过你要还没拿定主意，我就崩他脑袋了。
我的耐心一向不好。”
nbsp;nbsp;nbsp;nbsp;“你知不知道他是永生酒项目的科研负责人？没有他……”
nbsp;nbsp;nbsp;nbsp;“无所谓，”
妫越州弯了下嘴角，重复着她的某句话这样说，“我们都知道，我已经是丧尸了。”
nbsp;nbsp;nbsp;nbsp;崔颂抱着血流不止的伤腿，在黑沉沉的枪口恫吓之下已经浑身僵硬、不敢呼吸。
一秒、两秒……就在他忍不住这要命的静默频频望着那边的手机、嘴里也将出声时，耳边才终于传来了曲芃希的话。
nbsp;nbsp;nbsp;nbsp;“可以。
我可以向你公开有关永生酒项目的一切内容……和成果，”
曲芃希用很快的语速说，“同样的，妫女士你作为这个项目的核心参与人员也要提供身体样本和劳动支持。”
nbsp;nbsp;nbsp;nbsp;“——给报酬吗你？”
妫越州问。
nbsp;nbsp;nbsp;nbsp;“……当然。”
nbsp;nbsp;nbsp;nbsp;“那么我们可以谈一下细节，”
妫越州对摄像头露出了一个微笑，“在哪里见面？”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在顶层的总局监控室里，曲芃希将电话扣断。
梁豪及其它工作人员守在一旁一点大气也不敢出。
nbsp;nbsp;nbsp;nbsp;“牙尖嘴利，无法无天……”
曲芃希脸上挂着冷笑，“小丫头，厉害得很！”
nbsp;nbsp;nbsp;nbsp;梁豪听着这话也不敢接腔。
之前曲芃希怒斥大张旗鼓抓人是蠢招，所以便带人到了监控室要对妫越州用怀柔的手段——这确实比一味强抓的效果好，至少现在妫越州要主动露面了，但是曲芃希自己就被气得不轻了。
梁豪努力降低着存在感，生怕被迁怒。
nbsp;nbsp;nbsp;nbsp;不过曲芃希用了一小会儿就平复好了情绪，她转头盯着监控，面无表情地开口说：“一楼的两个先关起来。
三楼的……还用我再教你们么？”
nbsp;nbsp;nbsp;nbsp;“……好的！”
梁豪愣了下神才应下道，“我马上撤回那些人手，并告诉她们妫越州的选择。”
nbsp;nbsp;nbsp;nbsp;“真希望你不是永远只有个嘴快，”
曲芃希不阴不阳地说，“要再等着她们抓住个关键人物当人质，你才能带人在监控室找出位置来。
算了，这件事你干不成，让管事——找女性，懂说话的人去办。
你替我致电林见溪，另外，把收到的那些‘净世教’的东西全部理清楚给我……”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下午五点钟，天色已经暗下，林氏基地内，季康安不时望着窗外却始终没有发现。
她摇了摇头，将手头已整理好的东西装进了文件袋里，随后便向林见溪的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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