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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
“要是界河如此珍贵，为何没人开采界水？”
林飞觉得亡灵君主在骗自己，毕竟在他的潜意识中，只有稀少的东西才能被称作宝物，而界河无穷大，界水无穷多，怎么看都不像宝贝。
“开采界水？”
亡灵君主闻言笑了起来，说道：“主人，你还记得那个老师阻止别人触碰界水吗？”
“记得！”
“为什么老师会阻止她们触碰界水？”
“老师只说有危险，没说具体原因。”
“原因就是界河内的界水为一个整体。”
亡灵君主语出惊人，稍稍停顿后，继续道：“界水能够承载世界之重，可以想象它有多恐怖，而界水又为一个整体，它的威能无法想象，就算神灵也不敢轻易触碰界水，何谈采集界水。”
“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那倒不是，采集界水的办法倒是有几种。”
亡灵君主道：“办法一，实力逆天的神灵，强行从界河中抽离界水，我不行，至少也要中位世界的神灵才能做到，几百年能采集到一滴。”
“办法二，界河中生活着一种名为蠃鱼的混沌兽，这种混沌兽有能力抽离界水，不过捕捉难度极大，因为中位神界的神灵都无法长时间待在界河内。”
“办法三……算了，这两个办法已经是最简单的了，其他办法更难。”
林飞听到这两个办法，直接不说话了。
原因无他，他太弱了。
虽然他奴役了一个神明，但这个神明只剩下万分之一的实力，属于重伤濒死的神明，真实战力连哥斯拉都不如。
然而……
就算把这个神明的实力提升一万倍，也只是下位神明，与中位神明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而中位神明也只是勉强能够采集界水，由此可见他距离采集界水，还有多远的距离。
想到这里，他问道：“小贝，一滴界水什么价值？”
“我想想。”
亡灵君主思考良久，说道：“重伤状态下的我，大概价值一滴界水，十滴界水能够购买全盛状态的下位神明，一个下位世界大概价值两百滴界水。”
“……”
林飞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这就如同面前有一座24K纯金山，结果他没有工具开采，只能眼睁睁看着。
“全都停下来！”
就在林飞为无法开采界水难受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夏侯嫣突然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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