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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部分的性交都不会这么粗暴，但叶云洲第一次就是和楚渊，他没有经验，也从未了解过，现在因为形势所迫，更是只能接受，他不知道这是楚渊的问题，还以为是自己承受能力不好，唇瓣颤了颤，想说，又止住了。
“怎么了？”
楚渊看见了叶云洲的欲言又止，“有事情就告诉我，我们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在一起，有问题也早点解决，不是吗？”
他现在看上去真是温柔体贴，这副面容把叶云洲也给迷惑住了，他抿了抿唇，声音很小：“……你以后咬……咬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
叶云洲没提要求让楚渊不要咬，楚渊做的时候太过理直气壮，以至于叶云洲以为这是合理的，只是他的身体受不住，“我被你咬得好疼……”
楚渊听了，手里的动作微微凝滞。
啧，以前怎么就看不出来叶云洲这么乖呢？
“好。”
他笑了笑，应道：“我尽量。”
药膏被体温融化，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味，叶云洲现在暂时不方便移动，楚渊就把他抱到客厅，饭也准备好了。
吃饭的时候两人谈了一会事，叶云洲本来习惯食不言寝不语，但现在他不具备优势，自然只能配合楚渊，他们写的程序已经被买走，卖价一百万。
“这个世界有些地方还是正常的。”
楚渊说：“起码政府机关挺正常。”
他早上出门，就是去注册公司，现在有了启动金，他打算像现实世界一样，一步一个脚印，慢慢把事业做起来。
掌握了更多的金钱，在这个世界才会更游刃有余。
“我要查一点资料。”
楚渊的话让叶云洲有了更大的把握，桌面被楚渊清干净，笔记本电脑拿了过来，叶云洲打开网页，开始搜索信息，浏览新闻。
他很有针对性，找来最近半年有着相同主题的新闻，把重点圈出来，剪切到文档里。
做完后，他望着屏幕沉思了一会，向楚渊确认：“政府机关是什么样的正常？”
楚渊回忆了一下自己办理手续的过程，回答：“和现实世界一样。”
“怎么？”
“我有一个想法。”
这个世界大概像是现实世界的十年前，有许多地方不如未来那么成熟，这是缺点，但也可以成为优点。
“我们写一个防火墙程序。”
叶云洲说：“一些相关的先进硬件的图纸也要画出来。”
他思忖了一下：“加上我账目的一百多万，先把样品做出来，然后我们去找政府。”
“还有网速的问题……”
叶云洲的思路越来越清晰，“如果我们能争取到政府的支持，那一切都会好办很多。”
他咬字清晰，语速不快不慢，声音有些沙哑，因为怕把药物蹭掉，他身上只披了一件楚渊的衬衣外套，楚渊连内裤都没给他穿。
神态像是在谈判桌上阐述观点，身体上看着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叶云洲坐在褪色的塑料椅上，从头发丝到脚尖都漂亮的和周围格格不入。
楚渊注视着他，喉结上下滚动。
假如一切正常，他和叶云洲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交集，但是现在，人却坐在他面前，穿着他的衬衣，被干得连路都走不了，浑身上下都是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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