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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痛从喉间炸开，鲜血喷涌而出——
“啊啊啊——！”
翠娃尖叫着从床榻上弹起，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
没有伤口，没有血腥气，只有冷汗浸透了她的脊背。
月光从雕花木窗的缝隙中漏进来，轻柔地洒在锦缎被褥上。
她急促地喘息着，直到感受到身侧传来的温热触感——夏陌正安静地躺在一旁，呼吸均匀绵长，浅棕色的头发凌乱地散在枕边，衬得那张睡颜愈发温柔俊美。
她怔怔地望着他，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脖颈。
肌肤细腻光滑，仿佛刚才的割喉之痛只是一场荒诞的幻觉。
可她知道，那不是梦。
三天前的擂台旁，江美莲的狞笑、陈子凡的匕首、喷溅的鲜血……每一幕都真实得令人窒息。
若不是夏陌从天而降将她拉入阴影，此刻的她早已成了一具曝尸街头的残骸。
“活着……真的活着啊……”
她喃喃自语，眼眶突然酸涩。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被褥上的暗纹，翠娃的目光渐渐落在自己身上。
逃亡时那身狼狈的短裙已被换下，此刻她只穿着一件轻透的月白色寝衣，领口松松垮垮地垂在胸口，露出一片旖旎的诱人沟壑。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引以为傲的丰盈巨乳，忽然轻笑一声。
在群芳楼时，这对玉乳是她最得意的筹码，多少客人一掷千金只为将脸埋进这片温软怀抱。
可当陈子凡的刀锋划破她喉咙时，这具曾让无数男人痴狂的身体，也不曾为她讨得半刻垂怜，最终曝尸街头，成为一滩即将腐烂的白肉。
——唯有这个男人不同。
他居然会在陈家取得全胜、成为玉秀谷新代主人的时刻，不惜冒着得罪仙人的风险，只为拯救自己这样一个可怜又卑贱的小小妓女。
翠娃侧过身，指尖轻轻勾绕着夏陌的头发。
——多么俊秀的人儿啊，翠娃从没想过，自己身边会有一天睡着这么好看的人。
他救她时没有一丝犹豫，安置她也不曾索要回报，就连昨夜同榻而眠，自己壮着胆子向他撒娇求抱，他也只是温柔地搂着她入眠，没有更多的举动，哪怕她是个妓女。
可越是如此，翠娃越觉得心口发胀。
在玉秀谷，恩情是要用金银或肉体偿还的，这是她自幼学会的生存法则。
但夏陌的善意却像一团暖雾，让她既想沉溺，又惶恐于不知该如何抓住。
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翠娃咬了咬唇，忽然掀开锦被。
寝衣的系带早已散开，衣襟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握住夏陌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赤裸的丰乳上。
掌心传来的温热让她浑身微微一颤，但下一刻，她更用力地将那只手压向自己。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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