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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这种失控能够被自身的理智或抑制剂所克制。
向聿柏态度坚决，老爷子也不好勉强。
只能点头，遗憾地放下了这个念头。
所幸大孙子从小就很讨人喜欢，和大孙子信息素匹配度在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也有不少，只是没有太让他满意的。
他摆手让向聿柏离开，转头回了茶室。
向聿柏也重新回到陆斐宁面前，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陆斐宁气呼呼地问：“你们那么小声，说什么呢？我刚才可是在帮你，你居然不领情，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一边控诉，一边又担心：“那个坏脾气的老头子是不是骂你了？”
“没有，”
向聿柏略俯身，和他平视，勉强压下唇角的笑意，“我知道你刚才是在帮我，我很感谢，所以更不能看你因为帮我，去挨老爷子的骂。”
他缓了缓语气：“别生气了，好不好？”
陆斐宁很容易生气，也很好哄，他盯着向聿柏看了一会儿，像是确认向聿柏是不是在说真话。
“既然这样的话，是我误会你了。”
陆斐宁语气认真，“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那你们刚才到底在聊什么？”
陆斐宁情绪转得很快。
“老爷子想把你哥介绍给我……”
向聿柏没隐瞒，但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陆斐宁打断。
“所以你也喜欢我哥对吗？我都忘了，你和我哥的信息素匹配度很高。”
之前一直在关注自己那张信息素匹配的检查单，听到向聿柏的话，才想起来另一张检查单上的内容。
陆斐宁有点不爽，又有一点点失落。
“但我拒绝了，”
向聿柏无奈，“听我把话说完。”
陆斐宁愣了愣：“你说什么？”
“我说我拒绝了。”
向聿柏又说了一遍。
“你不喜欢我哥？”
陆斐宁紧盯着他的眼睛。
“不喜欢。”
“是这样啊。”
陆斐宁转过脸，又低下头，踮起脚尖，又落回去。
过了十几秒，他才抬起头去看向聿柏，很小声：“那你，要不要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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