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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说得不太客气，但只是嘴硬不想直说，实际上已经同意了。
向聿柏点头答应，对钟勤山嫌弃的态度接受良好。
他也没有继续留在钟勤山面前乱晃，很快离开了书房。
其实他本来也没多少时间能来老宅这里晃，钟斐声暑假住在老宅的时候，他每天大部分时间也是待在公司上班。
现在钟斐声要上大学，平时不能来老宅住，他过来的次数也会少一点。
这些空出来的时间，就用来谈恋爱。
钟勤山知道这些的话，应该不会生气吧？应该不会，钟勤山既然同意了，就不会再阻拦他和钟斐声谈恋爱，只是大概要别扭很长时间。
钟勤山大概也会看他不顺眼很长时间，但像刚才那种表面的嫌弃，完全不会影响到他。
能影响到他的只有钟斐声。
–
“所以，真的不能做吗？”
钟斐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卧室，拽着他的领带，快要贴近到他脸上。
向聿柏没有躲开，只是敛了敛眸，语气平淡：“最好不要，我们恋爱才几个月。”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做？”
钟斐声盯着他，看起来不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不会放开。
向聿柏本身不介意在恋爱的时候做，只是钟斐声小他太多，为了钟斐声考虑，他还是觉得那种事在结婚当晚做会更好。
钟斐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平时看起来又性格冷淡过头了，钟斐声只觉得他太过禁欲。
“所以，什么时候才能做？”
钟斐声又问了一遍。
向聿柏见敷衍不过去，叹了口气，只能给出明确的答复：“最好也要订婚以后吧？”
他知道说等到结婚钟斐声不会满意。
“订婚就行了吗？”
钟斐声想了想，“那明天订婚，明天就能做，对吧？”
向聿柏：“……”
钟斐声：“对吧？”
向聿柏妥协：“嗯，你想的话，但明天应该来不及。”
他看着钟斐声抿着唇思索，耳边听到系统毫无感情的机械音，告知他任务结束，询问他是否脱离。
他在心里平静回道：“不，我打算留下。”
系统：【好的。
】
系统沉寂下去，向聿柏看到钟斐声点头，做好了决定的样子。
“不能明天的话，那就过几天吧，我去找爷爷商量一下。”
向聿柏：“他应该不会同意吧？”
钟斐声很笃定：“会的，爷爷最喜欢我了，他会同意的。”
钟斐声笑着亲了亲他，转身就走：“就像你不会拒绝我一样。”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钟斐声终于能确定，他是被偏爱的那一个，他也相信以后不会改变。
–
钟勤山真的同意了他们两个近期订婚的事。
订婚不需要太过隆重，但一定要负责这件事，不允许任何人插手的钟勤山把订婚当成结婚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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