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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黑手，我只是必然。”
?淡淡道，“无论是虚无教，还是你手中的虚空之心，都不过是这场循环中的一环。”
“我不信！”
我怒吼一声，双手结印，虚空之力迅速凝聚成一道巨大的符文阵图，“如果你真是无法阻挡的命运，那就让我亲手打破你的规则！”
话音未落，我猛然挥掌，虚空之力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撕裂黑暗，直冲对方而去！
然而，那道身影只是轻轻抬起一只手，便将光柱拦下。
下一刻，光柱竟然倒卷而回，朝着我轰然砸下！
我心中一震，连忙闪身躲避，但那光柱的速度极快，几乎贴着我的身体擦过，将我肩上的衣物炸碎，皮肤也被灼伤。
“太慢了。”
?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不明白吗？你所做的一切，不过是重复前人的脚步。”
“我不需要明白。”
我冷冷地看着他，“我只需要阻止你。”
话音落下，我体内的虚空之心骤然爆发，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从灵魂深处涌现。
我终于完全掌握了它的力量，而这股力量，足以撕裂一切虚妄！
“这一战，不是为了胜负。”
我低声说道，眼神坚定如铁，“而是为了证明，命运并非不可改变。”
下一刻，我身形一闪，直接冲向那道身影，手中凝聚出一柄由虚空之力形成的长剑，剑锋之上流转着星辰般的光芒。
“归墟?斩界！”
我怒喝一声，长剑狠狠劈下！
刹那间，整片深渊之境都被这股力量震撼，空间崩裂，时间停滞，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
那一剑，蕴含着虚空之心全部的力量，也承载着我对命运的抗争！
剑锋落下，?的身影终于出现了一丝动摇，他的身体开始扭曲，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有趣。”
他低声道，“你还真能影响因果。”
“这不是影响。”
我咬牙坚持，全力催动剑势，“这是改写！”
就在这时，?的眼中忽然闪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你以为，你在对抗的是我？”
他轻笑一声，“其实，你是在对抗你自己。”
我心头一震：“什么意思？”
“你手中的虚空之心，本身就是我意志的延伸。”
?缓缓说道，“你每一步的选择，都是我在引导。”
“放屁！”
我怒吼，“我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我自己做出的！”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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