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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曾经的我，也是个舔狗？”
嗯？
抬头看到两双清冷的眼神盯着自己。
方舟笑笑：
“看的多了就会了。”
方青鳞是没什么，不过方玉茹看方舟的眼神带着疑惑，今天的方舟实在有些奇怪，像是变了个人。
方青鳞丹凤眼闪动，转头对方玉茹说道：
“妈，我想学做饭。”
方玉茹皱眉：
“学这个干嘛，浪费时间。”
“你有那时间还不如多学点有用的东西，回头我让人找个家政过来。”
“吃饭收拾家务的事情就不用你们操心了。”
方舟认真对妹妹点了点头。
郑重道：
“那些东西是没用的人学的。”
“你是干大事的。”
“别学！”
啪。
方玉茹筷子拍在桌上。
瞪着方舟，眼神中闪着危险的光：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方玉茹以为，自己拿出这样的态度，方舟会害怕或者追问这几天发生的事。
之前她是想着高考完之后谈的。
出现出岔子。
而且听老师讲述的情况。
方舟这几天在学校的反常行为，已经超出方玉茹预料。
特别是现在。
方舟的反应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让方玉茹感觉有些陌生，也有些慌。
所以她也想趁现在这个机会，开诚布公的和方舟谈谈。
没想到，方舟却岔开话题。
低头说道：
“不说了，吃饭。”
三人不再说话，方舟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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