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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局可是知道。
兰亭此前出了一些野路子书法家，水平一般般，但牛吹得很响。
什么这第一，那第一的……
但真正水平也就那样。
这不但没有打响兰亭的名气，反而败坏了兰亭的名气。
“真的，您看，您看……”
王景拿出手机。
这会儿，陈凡在兰亭上的直播已经结束。
但是。
陈凡在兰亭所写的兰亭集序，早就被无数的粉丝，网友，看客……截成了短视频发在了网上。
“震惊，天下第一行书。”
“兰亭集序，就问你服不服。”
“陈凡敢说第二，谁还敢称第一。”
“谁不服者，报名。”
这都是一众视频贴出来的小标题。
你以为是标题党。
但当你点击观看之后，你就会瞬间膜拜。
“我去……”
手一抖，差一些将茶杯给打倒。
李局虽然混的是官场，但多少也懂一些书法。
陈凡这幅兰亭集序，简直已经达到了一个他都不敢评价的高度。
“我的天……天……天……”
“王经理，还等什么，赶紧请专家，学者，书法大师前来点评。”
是的。
李局知道。
以他的水平，他是不敢点评的。
不过。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敢点评。
但这幅作品……就算称之为天下第一行书，估计这会儿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
“李总，李总，我们将陈凡老师给召回来吧。”
“啊，什么情况，陈凡老师不是去绍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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