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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知道......”
李秀满的语气真诚了一些，那种居高临下的试探感，也淡了几分。
“没关系。”
林云微笑着摆摆手，表示这不是什么需要回避的话题。
一旁的Sunny悄悄看了林云一眼。
这个细节，没有逃过李秀满的眼睛。
他忽然意识到，或许这个自己没怎么关心的侄女，对这个年轻人的关心，远比表面看起来，要多得多。
“既然如此，林云XI为什么，会选择来韩国呢？”
李秀满继续问道，语气越发和蔼。
不知不觉间，他的问题和语气，已经不单是对潜在商业伙伴的试探。
而是做出一副，长辈对晚辈关心的样子。
这种关切的口吻，配合着他时不时瞟向Sunny的目光，让整个谈话，都带上了一种奇妙的色彩。
明明是来谈生意，林云却愈发有一种“见家长”
的感觉。
他心里无奈，没想到事情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不过这样也好，李秀满刻意引导出这种氛围，至少能让谈判不那么剑拔弩张。
“其实是因为......”
就在这时，Sunny轻轻咳嗽了一声：“叔叔，关于那首歌......”
她这声“叔叔”
，喊得太过生疏，反而显得有些刻意。
李秀满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啊，对。”
他笑着摆摆手，示意自己明白了：“林云XI带来了什么作品？”
林云取出了录音笔。
之前朴仁静叫欧巴的录音，早就被他转移了，现在这里面，就只有《Genie》的demo。
按下播放键，熟悉的旋律在办公室里响起，九个女孩清亮的嗓音相互交织着。
这首未来会让少女时代再创辉煌的歌曲，此刻以demo的形式，首次展示在李秀满面前。
看着李秀满逐渐变得微妙的表情，林云也是心中暗笑。
用少女时代录的demo，来卖给少女时代。
这种事，怕是李秀满这么多年，也很难遇到类似的了。
李秀满无语的又看了眼Sunny，却只看到一个礼貌的微笑。
那张可爱的小圆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好像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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