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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一定是他想得还不够热切！
nbsp;nbsp;nbsp;nbsp;那郑州呢？他想，郑州会下雨吗？
nbsp;nbsp;nbsp;nbsp;还是不要了。
nbsp;nbsp;nbsp;nbsp;许主任喜欢晴天。
nbsp;nbsp;nbsp;nbsp;但天不遂人愿，郑州下雨了。
nbsp;nbsp;nbsp;nbsp;所以许言有理由拖到很晚，但仍没有等回他亲手指挥放离的那一架航班。
nbsp;nbsp;nbsp;nbsp;直到手机震动，林津庭的消息进来，短短的报了声平安。
nbsp;nbsp;nbsp;nbsp;那是许言目前能得到的最好消息。
nbsp;nbsp;nbsp;nbsp;“怎么还没回去？”
领导都已经赶他了，“别操心这了。
都休假了，好好放松几天。”
nbsp;nbsp;nbsp;nbsp;许言浅应了声，领导示意他出去，低声嘱咐。
nbsp;nbsp;nbsp;nbsp;“虽说是休假，但也别走太远。
国航319万一回不来了，你可能还要回来做情况说明。”
nbsp;nbsp;nbsp;nbsp;许言处理过太多的危情，也听过、见过更多的无可挽回。
nbsp;nbsp;nbsp;nbsp;他后背又开始出薄汗，所幸无人发现，面上还能跟领导如常对话，不见波动。
nbsp;nbsp;nbsp;nbsp;“我明白。”
nbsp;nbsp;nbsp;nbsp;领导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从他身边抬脚走过。
直到走廊间看不见其他人的身影，许言才将身子整个靠在了墙壁上，闭着眼不愿与走廊灯光相对。
nbsp;nbsp;nbsp;nbsp;如果潘煜回不来，他们的名字会共同出现在同份报告中。
但凡他能回来，许言面无表情地想，自己不草死他。
nbsp;nbsp;nbsp;nbsp;四个小时三十七分后，许言接到了赵赫的电话。
nbsp;nbsp;nbsp;nbsp;“你普通朋友的飞机起飞了。”
nbsp;nbsp;nbsp;nbsp;许言渐渐能规律呼吸，道了声谢。
nbsp;nbsp;nbsp;nbsp;“不谢，”
赵赫本来就是个昼夜颠倒的夜猫子，现下也不困，还能很精神地问候他，“你睡会儿吧，我看他们这班要飞七个小时。”
nbsp;nbsp;nbsp;nbsp;许言随意应了声，手机页面已经切换到了车票查询。
nbsp;nbsp;nbsp;nbsp;赵赫跟长千里眼似的：“你不会还要去北京吧？都这个点了，估计都没车了。”
nbsp;nbsp;nbsp;nbsp;“有。”
nbsp;nbsp;nbsp;nbsp;“”
赵赫突然就有点难过，“许言，你陷进去了。”
nbsp;nbsp;nbsp;nbsp;许言点着页面下方的订单提交，看着网页一个接一个地跳转：“是吗。”
nbsp;nbsp;nbsp;nbsp;“是吧。”
赵赫坐在办公桌后面，很难得没有下去鬼混。
他像是在思考，声音都显得轻轻，“你说，像他们这样的年轻人能区分清自己喜欢的是男人，还是那种与众不同的刺激好玩吗？”
nbsp;nbsp;nbsp;nbsp;“他们知道性取向是一辈子的事吗？”
nbsp;nbsp;nbsp;nbsp;“又真的知道一辈子有多长吗？”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
许言笑了下，他也不知道一辈子有多长，“但我现在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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