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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笑得的时候可爱，哭的时候也可爱，这样生气的时候格外可爱。
nbsp;nbsp;nbsp;nbsp;是真的想亲她。
nbsp;nbsp;nbsp;nbsp;“那我先去漱个口？”
nbsp;nbsp;nbsp;nbsp;祝今月却还是想他离开她视线：“也不许走。”
nbsp;nbsp;nbsp;nbsp;“好霸道啊。”
沈清淮笑了笑，略略停顿一下，“那只好做点别的了。”
nbsp;nbsp;nbsp;nbsp;祝今月还没反应过来，他手忽然探了进去。
nbsp;nbsp;nbsp;nbsp;从她的角度其实看不见，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出来的画面。
nbsp;nbsp;nbsp;nbsp;冷玉般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如何一点点没入，直至食指尾端那颗小痣也被吞进去。
nbsp;nbsp;nbsp;nbsp;已经有了“经验”
，哪怕不太一样，他又能实时观察她反应，祝今月溃败得比上次更快。
nbsp;nbsp;nbsp;nbsp;沈清淮这时才终于慢条斯理拉开床边柜的第二层抽屉。
nbsp;nbsp;nbsp;nbsp;祝今月从小到大，家里用的都是顶级的视听设备，但她记得很小的时候，同学家里会用那种磁带播放机。
nbsp;nbsp;nbsp;nbsp;录好歌的磁带，严丝合缝地装进为磁带量身定做的机器中，会播放出或激昂或轻缓的音乐。
nbsp;nbsp;nbsp;nbsp;完全不同形状的东西，却忽然有了莫名其妙的联想。
nbsp;nbsp;nbsp;nbsp;而此刻哪怕已经有了那样漫长的一个前奏，尺寸过大的磁带也很难装进去，只勉强卡进去一个头。
nbsp;nbsp;nbsp;nbsp;开始前还说得很吓人的男人抬手轻抚她紧皱的眉头：“要不算了。”
nbsp;nbsp;nbsp;nbsp;祝今月脸也皱起来：“你敢算了试试。”
她才不想白疼一遭。
t?
nbsp;nbsp;nbsp;nbsp;沈清淮叹气，语气十成的无奈地叫她名字：“今月。”
nbsp;nbsp;nbsp;nbsp;他眉头也皱紧，大约并不比她好受。
nbsp;nbsp;nbsp;nbsp;祝今月知道怎么对付他。
nbsp;nbsp;nbsp;nbsp;上次已经试过一次。
nbsp;nbsp;nbsp;nbsp;——他完全无法拒绝她直白的要求。
nbsp;nbsp;nbsp;nbsp;“你低头。”
nbsp;nbsp;nbsp;nbsp;沈清淮俯身靠近过来。
nbsp;nbsp;nbsp;nbsp;“我想——”
祝今月凑近他耳边，说完剩下的话。
nbsp;nbsp;nbsp;nbsp;然后她如愿看到向来冷静自持、动心忍性的人终于又一次因她而失控。
nbsp;nbsp;nbsp;nbsp;祝今月又想起高中那个秋季下午，她跟他去游乐园坐鸭子小船，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她用他的校服外套盖着脸，周身被他身上的气息团团笼罩。
nbsp;nbsp;nbsp;nbsp;想起她和他说的自己那个儿时笑话。
nbsp;nbsp;nbsp;nbsp;后来他千里迢迢去巴黎找她，在热闹奢靡的会场，她好像突然明白什么叫温柔如水，因为这个人在她面前似乎毫无脾气和原则。
nbsp;nbsp;nbsp;nbsp;她是什么性格，他就变成什么样来完全纵容与包裹着她，就像鸭子小船是什么样，裹围着船身的水就会变成什么样。
nbsp;nbsp;nbsp;nbsp;此刻角色似乎颠倒了过来，他是什么形状，她就被撑成什么形状。
nbsp;nbsp;nbsp;nbsp;磁带终于嵌入机身，播放出由缓至快的击打乐，裹挟着阵阵水声一起响彻耳旁。
nbsp;nbsp;nbsp;nbsp;就像鸭子小船像驶入了跌宕起伏的大海，被浪头抛高，再抛得更高。
nbsp;nbsp;nbsp;nbsp;直至风平浪静，音符止歇。
nbsp;nbsp;nbsp;nbsp;绕梁不绝的余音还在耳边颤动，安静好一阵过后，轻伏在她颈边的沈清淮才开口。
nbsp;nbsp;nbsp;nbsp;“要去洗手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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