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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生生的、像个正常人玛莎坐在家门口，略带抱怨地指责布鲁斯让她在寒风中等了很久。
这个玛莎的嘴巴小小的，好像不曾撕裂一样，只是如同每一个近中年的人一般，嘴角有些许轻微的皱纹，她眉眼弯弯带着笑意，没有癫狂的、造作的大笑，像每一个布鲁斯梦境中的温柔母亲一样，搂着布鲁斯的胳膊。
阿萨差点没抓稳路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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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利机构新来了个女孩，被送到了已经十来年不曾做寄养家庭的玛莎家。
玛莎并没有提交申请，而办公室人员给出的解释是系统故障，如果她不接受阿萨，那这个孩子可能沦落到无处可去的境地了。
善良的玛莎不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她将阿萨带回家中，并让布鲁斯回家来陪新的妹妹一同共进早餐。
刚在废弃高楼楼顶的蝙蝠巢摆脱潘尼沃斯纠缠的布鲁斯一眼就认出了坐在他对面的这个小子就是几天前摔下路灯那个。
就趁着玛莎转身进厨房的工夫，布鲁斯一把按住了她站起来铲新一块千层面的手。
“你到我家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阿萨用不容压制的力量在布鲁斯的震惊中掰开了他的手，在后者蓄势待发准备动手前，说道：“我是托马斯·韦恩的女儿，我的全名叫阿萨·韦恩。”
布鲁斯僵在了原地。
年轻的还未百炼的大脑疯狂转动。
他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向玛莎解释，十几年前死的父亲的私生女登堂入室了！
玛莎出来就看见了脑门冒烟的布鲁斯与乖巧吃饭的阿萨，她十分热情地给阿萨铲了最大的一块牛排，并让她吃饱点。
布鲁斯的脑子终于转过来了，他一把拎起阿萨的后领，把叼着整块牛排的小女孩提溜了起来。
十二岁已经开始发育的小姑娘看上去都没有他一根胳膊粗。
“妈妈你最近不是在忙抗议的事情吗？可以把她放在我家，”
布鲁斯说道，“我会照顾好她。”
玛莎想了一会，她轻声问道：“阿萨你愿意跟着哥哥一起住几天吗？”
阿萨咬着牛排，露出了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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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蝙蝠侠会做家务！
布鲁斯的单身公寓干净整齐地仿佛有一个阿尔弗雷德常驻在此。
“所以我就说是阿尔弗雷德惯坏你了。”
阿萨打量着公寓，不意外地在各个角落里找到了蝙蝠侠的小道具，她十分干脆地从沙发后面掏出一个刻着蝙蝠标志的比她胳膊还长的手柄，握在手里发愣，“这他妈的是什么？”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是平行宇宙身为蝙蝠侠的托马斯的养女，”
阿萨摸索着沙发寻找手柄的剩下部件，十分熟稔地卸下带有蝙蝠密码，早已删除抑制超级力量作用的手环递给他说道，“我也是他的助手罗宾，当然，你也可以叫我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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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宇宙的蝙蝠侠都是阔佬！
特工阿尔弗雷德·潘尼沃斯是他最忠诚的管家！
他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的青梅竹马兄弟姐妹全是数得上名号的神经病！
布鲁斯沉默了。
他坐在原地对着解析出的资料发愣。
坐在他旁边的阿萨对着组装起来有她半人高的大斧子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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