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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金发人偶有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灯光下?能看见其中的反光，就好像是一个摄像头……
提姆惊觉后翻，但是也躲不开下?一秒就从人偶口中弹射而出的注射器，直接插破了口罩，刺在他的脸颊上。
绿色的毒雾在蔓延，提姆昏迷前只听见了疯狂的大?笑声，还有落在眼前的尖头皮鞋……
“提姆的通讯断了！”
芭芭拉的通讯接入了主电脑，电子合成音证明她现在还在医院。
迪克脸色一变，他几步上前划拉开了达米安，打开了杰森身上的窃听器。
尖锐的救护车与警车的啸鸣音，来来去去脚步声好像就窃听器在旁边，他听见外?套被人拾起的声音——
“这里?有件男人的外?套，警官。”
杰森也失踪了。
迪克无法再在蝙蝠洞里?待下?去，他必须得去寻找这两个大胆妄为的家伙，把他们找回?来，给他们一顿教训。
“留在这里?，达米安。”
迪克说道，“芭芭拉，我去找他们，要是有了新消息联系我。”
空旷的蝙蝠洞里只有达米安一个人的呼吸，在确定迪克离开后，他突然从椅子上起身。
“你要去哪里？达米安。”
电脑响起芭芭拉敲打出的电子音频。
“去做本该潘尼沃斯做的事情。”
达米安回?答道，“我说过这里?应该有更多的仆役。”
刺客联盟训练了他的嗅觉，潘尼沃斯只是离开了短暂的时?间，但是韦恩宅就好像在顷刻间被垃圾填充，令人作呕的外?卖食品的味道填充了每个角落，达米安能清晰的闻到空气中灰尘的味道。
还夹杂了一点其他的异味。
达米安顺着平日里?潘尼沃斯的活动轨迹一个接一个查看着各个房间。
那?股异味逐渐浓郁，腥臭发骚，藏在食物腐烂的味道下?面，是尖锐的犬叫声，在不断提醒他。
客厅后是这个味道最?足的地方，不可?指摘的，迪克与阿萨就喜欢窝在这里?，杰森出于一种迫切的想要融入这个地方的孤儿心态也会颠颠跟在父亲的新宠旁边，以至于这个地方总是有一股哥谭下?水道的味道。
达米安在沙发旁边蹲下?身，刺激性的味道直冲天灵盖，他的多米诺面具因为紧蹙的眉头皱在一起，这不是艾斯的尿味，也不属于阿尔弗雷德猫与豌豆公主。
他蹲下?身用仪器检测了那?滩液体——这是鬣狗的尿液。
没有人发现这个。
达米安站了起来，他们在查找案发地点的时?候忽略了这个，父亲或许是过于劳累了，其他人则是明确表达了自己就是那?个废物。
能找到鬣狗的只有一个地方——哥谭动物园。
大?雨几乎要淹没了这个城市，芭芭拉听着窗外?呼啸的雨水，干燥温暖的病房里?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跟窗外?的雨落声一起急促鼓动。
毯子从她膝盖上滑落下?去，她弯下?腰捡起了那?块柔软的帕巾，视线与下?方小?且圆的摄像头对上。
她清晰看见了那?个摄像头快闪了一下?，然后——
BOOOOOM——
火光夹杂着绿烟从病房窗户中冲出。
医院里?警报闪动，响彻了整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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