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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托马斯对着阿萨伸出了手，阿萨毫无?迟疑的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张手掌上，跟着他的脚步进入了大?厅。
达米安脸色凝重的看?着阿萨顺服的样子，摸上了藏在袖中的匕首。
他会解决掉冒牌货。
肩上落下?了另一个人的手，企鹅人眼角斜斜看?着达米安，他说道：“看?看?，多么听话的女孩，你?要学学他。”
达米安转身一脚就把他踹下?了高台，他说道：“假货只能骗过没有脑子的东西。”
“他是真是假该由你?的父亲评断。”
企鹅人在搀扶下?爬了起来，回答道，“或许还能叫你?一声——韦恩少爷。”
这个托马斯熟悉家?里每一块区域，阿萨亦步亦趋跟着他，不时的回答点什么。
她不愿意多想，只想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阿尔弗雷德陷入了昏迷？”
托马斯说道，“我可怜的潘尼沃斯。”
“不过没关系，奥斯瓦尔德会帮我处理掉一些小麻烦。”
阿萨张了张嘴，企鹅人一直是托马斯的副手，但?是这儿她的宇宙跟这里无?法相提并论。
阿萨的手掌被托马斯紧紧握在手里，她看?见他小指上的伤，那是为了练习技术而?割裂留下?的旧痕，她犹豫片刻后还是低声说道：“企鹅人是个坏人，他不可信。”
“我知道要怎么用他。”
托马斯说道，“相信我，女孩。”
阿萨不说话了。
背后灼热的视线让她无?法忽视，撕裂空气飞速袭来的利刃让她下?意识用热视线击落。
利器落在地上发出脆响，托马斯回头看?见达米安站在后方死死看?着他们?。
他松开了手，说道：“你?的小兄弟好像有什么悄悄话要告诉你?，我去看?一下?阿尔弗雷德，你?去陪他吧。”
安静的走?廊里只留下?了达米安跟阿萨两个人，在托马斯消失在拐角后，达米安率先开口道：“就这样？一个随便出现说自己是托马斯·韦恩的人就能让你?信到什么都不顾了？——还是在有预警的情况下?？”
“企鹅人一直在父亲的手下?。”
阿萨回答道，“在这里他们?有联系也很正常。”
“在一切证据都被消灭后？你?让陶德来看?都能看?出这里面大?有问题。”
阿萨不吭声，她摊开手，几?根带着毛囊的头发躺在她掌心。
“我有超级速度……进行比对吧，达米安。
就看?看?这个人是真是假。”
从迪克身上扒下的蝙蝠披风被悬挂在正中心的位置，双面人单手支撑着完整的那半边脸，连续不断的敲击着。
迪克安静的趴在地上，抗药训练让他快速醒来，但?是没法立刻恢复肢体力量，他在等待杰森的支援。
“你?是真的死了？”
哈维问道，“还是残了？疯了？被困在什么地方无?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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