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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不过我想你也不用这么悲观，盈儿是个很长情的人，只要你肯付出，我相信，定然会有收获的。”
他听出了她话里的不安，又从感性的角度安抚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或许刘盈是长情的，但皇帝的宠爱却是短暂的，就像天上的流云，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偏离原有的位置甚至消失不见。”
nbsp;nbsp;nbsp;nbsp;“我不能，也不敢，把自己身家性命乃至我孩子的未来全都寄托在这虚无缥缈的情感上，先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末了，她再一次问他。
nbsp;nbsp;nbsp;nbsp;“我想，我是明白的。”
林清源何等聪慧，自然是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这是想要寻求他的帮助，不止是因为之前的许诺，更是在为将来做准备。
nbsp;nbsp;nbsp;nbsp;换句话说，她想和他结盟。
nbsp;nbsp;nbsp;nbsp;“那你答应吗？”
她知道他听懂了自己的话，所以再一次询问他的意愿。
nbsp;nbsp;nbsp;nbsp;“我没理由不答应，不是吗？无论是因为名誉，还是利益。”
她开门见山，那他自然不会拖泥带水，很干脆的回应了她。
nbsp;nbsp;nbsp;nbsp;“很好，这正是我想听到的。”
窦漪房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笑颜。
nbsp;nbsp;nbsp;nbsp;“只是恕我冒昧，先生，我还想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他们再次牵着马儿一起散步起来，走了大约半圈的时候，她斟酌着开口了。
nbsp;nbsp;nbsp;nbsp;“你说。”
林清源抬了抬手，示意她继续。
nbsp;nbsp;nbsp;nbsp;“虽然我直到今天都还无法确定，我对先生你到底是什么感觉，但一定是有感觉的。”
nbsp;nbsp;nbsp;nbsp;“而且我可以肯定，这绝不是那种小女孩对长辈撒娇似的感觉，或许以前是，但如今肯定不是。”
nbsp;nbsp;nbsp;nbsp;“这点我的心可以作证，而它是不可能蒙骗我的。”
nbsp;nbsp;nbsp;nbsp;“所以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有没有那么一段时间，或者说一刻，甚至是一瞬间，你对我，是有同样的感觉的？”
nbsp;nbsp;nbsp;nbsp;她的语速很快，似乎是怕他回避或打断，或者自己的羞耻会主动令她住口，但不管怎么样，最后，她还是问出来了。
nbsp;nbsp;nbsp;nbsp;当话音落地的时候，她也顺势停住了脚步，只是没敢去看他，只抬手抚摸着马儿的头，看起来镇定极了，但他们两个都知道，这不过是假象罢了。
nbsp;nbsp;nbsp;nbsp;“……”
，而这个问题，也让林清源觉得非常冒犯且尴尬。
nbsp;nbsp;nbsp;nbsp;他本想脱口而出一句没有，但又害怕伤害这姑娘的自尊心，进而使得刚刚达成一致的联盟崩溃，更有甚者，连她答应嫁给小刘盈的事也会变卦。
nbsp;nbsp;nbsp;nbsp;未免事情走向不可控的方向，所以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了一会儿。
nbsp;nbsp;nbsp;nbsp;而他的犹豫，却给了她错觉，甚至让她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
nbsp;nbsp;nbsp;nbsp;“先生，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
她放缓语气再一次询问。
nbsp;nbsp;nbsp;nbsp;“……我不知道。”
最后，他只给出了这四个字。
nbsp;nbsp;nbsp;nbsp;“那如果，我比公主先遇到你，你会像待她那样，待我吗？”
她又提出了进一步的假设。
nbsp;nbsp;nbsp;nbsp;“漪房，人生没有如果，更没有后悔药，我们只能往前看，回不了头的。”
林清源抿了抿嘴唇，答非所问道。
nbsp;nbsp;nbsp;nbsp;“也就是说，是有可能的，对吧。”
她不死心。
nbsp;nbsp;nbsp;nbsp;“这是你问的第三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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