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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你讲点道理。”
你人都在这个地方了！
nbsp;nbsp;nbsp;nbsp;两分钟内的一段时间过去了，夏油杰才坦白：“好吧，星夏。
我觉得我好愚蠢。”
nbsp;nbsp;nbsp;nbsp;“你后悔帮我了？”
你问出那个你也很在意的问题。
nbsp;nbsp;nbsp;nbsp;“不，当然不是，我从来没后悔过答应你，帮你。
我没在刚见到你的时候就问你，是因为我知道你出现在这里，说明你100%已经获得了成功，就像我相信的那样，你一定能做到。”
他又用远超两分钟的时间夸奖了你的聪明才智，你的毅力，你的语言学方面的天赋，还有所有和你有关的一切。
nbsp;nbsp;nbsp;nbsp;“……”
夏油杰是吃了什么b吗？
nbsp;nbsp;nbsp;nbsp;“我想说，我昨晚的时候，看着你睡着了。
我一夜没睡。
我真愚蠢，我竟然还在想着，如果我就这样死掉，没有复活，没有回转，你会不会更想念我。
你会不会一直……一直忘不掉我。
我甚至从心底里觉得那样更好。”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紧紧搂抱着你，你能感受到他的颤抖，他的身躯，轮廓。
nbsp;nbsp;nbsp;nbsp;金色的光点在他周身跳动。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我错了。
星夏，我错了。
刚才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比起离别，我果然还是……我果然还是更贪恋和你的多一段时间。
拜托了，星夏，就算某天你腻味了，也请不要放弃我。”
nbsp;nbsp;nbsp;nbsp;你也因为他的话内心颤动，不过表面上你还是比灵魂残损的他更体面：“听说每一个东亚青少年都会幻想自己跳楼死了父母会后悔一辈子。
网上说的，现在我信了。”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说：“这完全没有可比性！”
nbsp;nbsp;nbsp;nbsp;“别把自己的生命寄托在别人身上。
你这和相信所有人都是可亲可爱的所以爱，结果发现事实完全不是这样又开始恨有什么区别——说的就是你啊！”
你推了夏油杰一把，没推动，他死死抱着你。
nbsp;nbsp;nbsp;nbsp;他就不能……这话轮不到你来说，而且你也不能在虚界这么说，但你的观点是这样的：夏油杰应该更唯物主义一些，相信真实存在的东西，而不是人心。
nbsp;nbsp;nbsp;nbsp;他有他的坚决：“可我知道你是值得的，不然你就不会为我出现在这里了。”
nbsp;nbsp;nbsp;nbsp;“……这话倒是没错的。”
你告诉他：“两分钟到了。”
nbsp;nbsp;nbsp;nbsp;你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但应该早就到了。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带着他冰冷的呼吸亲吻你，你没有拒绝。
nbsp;nbsp;nbsp;nbsp;等你再睁开眼，一颗沉静的光球在你额前，他轻轻撞你的脸，痒痒的，像羽毛，但很温暖。
nbsp;nbsp;nbsp;nbsp;你捧着最后的果实往前走——你认为已经结束了，但不敢保证，往前走一段再作试探。
但直到河水变为灰白色，还都没有新的夏油杰的踪迹。
nbsp;nbsp;nbsp;nbsp;摸了摸怀里乖乖躺着的光球，你决定返回。
nbsp;nbsp;nbsp;nbsp;到虚界门口，你眼前是漫长的黑色台阶，比深处更亮的墨玉光亮照彻这片深海。
你抬脚就想往上走，但……你想到了一件事，原地打转些许时间，但不管如何，猜想还要等你实地考察才能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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