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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你醒得早，一如既往。
nbsp;nbsp;nbsp;nbsp;你本来以为难得是重要的一天，你的生物钟可以超过他的。
早安吻后，你后知后觉，今天对他来说也是大日子，也许超过你的。
职业前路与生死悬殊，后者大约更要紧。
nbsp;nbsp;nbsp;nbsp;“早上好。”
你说。
nbsp;nbsp;nbsp;nbsp;“早安。
我帮你做了早餐。”
nbsp;nbsp;nbsp;nbsp;他一说，你大惊：“什么时候的事？”
nbsp;nbsp;nbsp;nbsp;“没有很久，大概二十分钟之前。”
你恍惚地从床上起来，去简单打理了自己，然后跟他下楼。
直至吃到又放在平底锅里煎脆的三明治，喝了一口手边热豆奶，你还沉浸在错位的感觉中。
nbsp;nbsp;nbsp;nbsp;对你要取人性命的事情，你没什么羞怯的，直接问：“我们过会直接开始么？”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的笑容顿了一下，随即说：“当然，如你所愿。”
他的声音轻轻的。
他垂眸看你。
nbsp;nbsp;nbsp;nbsp;像是要和情人永世诀别的眼神。
nbsp;nbsp;nbsp;nbsp;你默不作声喝完了奶。
nbsp;nbsp;nbsp;nbsp;用餐后还没到上班时间，但你知晓七海的门牌号，你知会夏油杰：“我去找他，做个见证。”
nbsp;nbsp;nbsp;nbsp;“见……证？”
nbsp;nbsp;nbsp;nbsp;“那个啊，不是什么必要的事情，但我觉得还是有另外的人在场比较好，以防突发状况。
比如突然着火了，但我们都不在——我在虚界，你在虚界，有个人能找到外接水管。”
nbsp;nbsp;nbsp;nbsp;“或许悟会更合适？”
他小声地问你。
nbsp;nbsp;nbsp;nbsp;“他说不想来。
不想看愚蠢的挚友无脑送死，不想看邪恶的教主阴谋得逞。”
五条悟还在为此事生气，说是耿耿于怀也不为过。
“我是能理解这种心情的，他不在比较好。”
nbsp;nbsp;nbsp;nbsp;“这样啊，你真理性。”
夏油杰此话不知算不算得上夸奖，他说完就背过身去，你能看见阳光落在他肩头。
“你去吧。”
nbsp;nbsp;nbsp;nbsp;五分钟后，你找到整装待发去上班的七海，在工作之前拦住了他，和他说明了情况。
“是今天？”
他很诧异：“你早就准备好了？”
nbsp;nbsp;nbsp;nbsp;“是啊。”
你坦然地说。
nbsp;nbsp;nbsp;nbsp;“你没请假。
既然这是早就定下的事情，你本应该提前一周告诉我。”
nbsp;nbsp;nbsp;nbsp;“呃……”
其实，一场火能把你房子烧掉的概率实在不大，七海抓重点的能力实在超乎你的想象：“我有说过我即将进行一场前无古人的实践这件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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