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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叹这世界真小。
nbsp;nbsp;nbsp;nbsp;“很小？那你很早就认识禅院直哉了。”
nbsp;nbsp;nbsp;nbsp;“12年，我13年去了他家……有点昕旦的业务要办。
事业上升期的跑客户至关重要，这无关我的个人情感。”
说来说去其实不接电话或许才是最好的，夏油杰有点难缠。
nbsp;nbsp;nbsp;nbsp;不过你也并不感到厌烦就是了，你继续向他说：“禅院真希在那里，她爸很坏，恨不得两个女儿全死了，她妈给禅院直哉提鞋，而说到交易，你也知道寿命不会白白的增长。”
nbsp;nbsp;nbsp;nbsp;真相已经显而易见了：“有人失去，有人得到。”
nbsp;nbsp;nbsp;nbsp;这是一个听起来就沉重的话题，尤其不适合在约会的时候谈起，但你说起的时候语调轻松而悠闲：“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也很惊讶，一个正襟危坐但衰老的古板老人，还有一个齐刘海只到我这里的小姑娘。
她10岁的时候竟然才这么高，我心想这是回到20世纪了吗——”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握住了你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船桨，他问你：“多久？”
nbsp;nbsp;nbsp;nbsp;你轻拍他紧张的手背：“别担心，本来说是10年的。
但仪式出现了问题——我此前有认真的解释过这种精密而细致的操作需要供奉者真心实意的奉献。
我不觉得小孩子懂什么牺牲，一不小心就造成了寿命倒灌的现象。
好端端一个人竟突然就这样活生生没了，真叫人唏嘘。”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低垂眉眼，沉默半晌，他对你说：“谢谢。”
nbsp;nbsp;nbsp;nbsp;你推辞：“这种事情可和我没关系。”
nbsp;nbsp;nbsp;nbsp;“可这项仪式，它当真需要自愿吗？”
一个重要的问题被提出。
nbsp;nbsp;nbsp;nbsp;“哼……你还是太聪明了，反正那个人死了以后就再也没人找来双手捆绑的祭品来要求我。
那些老东西要是有你这么敏捷，恐怕我现在还高高挂在通缉上。”
虽然做着到底不一样的行径，但你们对总监部和高层差不多抱持相同态度。
nbsp;nbsp;nbsp;nbsp;瞧不起。
nbsp;nbsp;nbsp;nbsp;夏油杰也在这时冷淡表露他的政治观点：“他们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的，世袭到最后都会变得平庸。”
nbsp;nbsp;nbsp;nbsp;“嗯哼，”
你伏在他肩膀上应和：“荣耀的王朝也会归于覆灭，【家族的第一人被捆在树上，最后一人被蚂蚁吃掉】。”
nbsp;nbsp;nbsp;nbsp;“什么？”
nbsp;nbsp;nbsp;nbsp;你离开他起伏的肩膀：“没什么，想到一个古老家族的预言。
讲的是一条血脉诞生，迁徙和消亡的故事。”
nbsp;nbsp;nbsp;nbsp;“他们被推翻了吗？”
nbsp;nbsp;nbsp;nbsp;“哦那倒没有，只是……时候到了。”
你耸耸肩膀，回想起书本的内容，你引用：“用书里自己的话说，就是【不可逆转的遗忘，死亡的遗忘】。”
nbsp;nbsp;nbsp;nbsp;在这天后来的时间里，夏油杰都很安静，只在你到他家之后，简单介绍了家里的设施，然后逃避一样的离开了。
nbsp;nbsp;nbsp;nbsp;他说有事回高专一趟。
nbsp;nbsp;nbsp;nbsp;深夜，不知道几点，在黑暗的环境里，你半梦半醒中被一个熟悉的臂弯拥入怀，类似天旋地转的一阵过后，你还能听见他搏跳的心脏。
nbsp;nbsp;nbsp;nbsp;你离开他家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收养的孪生子姐妹已经不和他住在一起了，怪不得你没见过其他人居住的痕迹。
nbsp;nbsp;nbsp;nbsp;“美美子和菜菜子都很独立，14岁的时候我就给他们在国中附近买了房子，还留了咒灵在那里。”
nbsp;nbsp;nbsp;nbsp;“那还挺早的。”
nbsp;nbsp;nbsp;nbsp;“我也不总是回家的，高专有教师宿舍。”
nbsp;nbsp;nbsp;nbsp;“那还真是可惜，这房子不错。”
nbsp;nbsp;nbsp;nbsp;你除了那瓶香水，又得到了这把钥匙做临别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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