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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后来我也有样学样，在下一个资助人来学校的时候，特意装扮自己。
如果没人愿意资助我，我只有中止学业这一条路。”
冯娇娇擦了擦眼泪，脸上有不好意思：
“吴强会对我做出那些事，也因为我一开始就目的不纯，落到今天的下场也不过是报应。
可是，我真开心……”
“开心？”
苏柠不解。
眼前的女人脸上都是泪痕，流产后的凄惨模样她全都有，脸瘦得脱相，身体也只剩个骨头架子。
看着挺狼狈，哪里像能开心的状态。
下一秒，冯娇娇朝苏柠露出个干净单纯的笑：
“是啊，因为又遇到你了。
我带着恶意和仇恨想报复你，你却用善意和温柔包容我的过错，幸亏你没事，不然我真的，无地自容。”
“好了，反正我没事，只是被你误伤的人群有点多，只要你敢做敢当，承担该有的责任就好。
苏柠拍拍她的肩”
“能再次遇到你，并有幸知道你的这些事，我也很开心。
但是我得跟你道歉，如果我当初公平公正些，你就不会被……”
后半句，苏柠说不下去了。
可冯娇娇并不介意，她轻抚着小腹，淡声笑了笑：
“有舍有得，我失去了宝宝，却因祸得福，和你相识，还能获得改过的机会，想必宝宝知道了，也会为我高兴的。”
冯娇娇褪去了尖锐，温润像块洗干净了污泥的璞玉：
“等出去后，我想把名字改回去。
我不是谁养的瘦马，我、我还想做回曾经的国家骄傲。”
苏柠赞同的点头：
“好啊，我也觉得这个名字不适合你。”
“我可以喊你姐姐么。”
冯娇娇有点不好意思。
苏柠偏偏头：
“可以啊，哎呀，想我年纪不大，又多了个妹妹，发压岁钱可要多一个咯！”
并该冰冷的问询就在你一言我一句的欢笑中结束。
周聿琛和宋队等几个警局的人就坐在监控器后，看到苏柠顺利拿到想要的答案，甚至冯娇娇的手机密码时，脸上表情各异。
周聿琛眸色暗了暗，他一直都知道苏柠的善良和掩藏在风风火火表面下，一颗细腻的心。
如果她能通过法学考试，没准真能成为超越他的金牌律师。
这种极强的共情能力，是他所没有。
正要摸根烟，就看到一旁的何止眼神发亮的盯着苏柠，崇拜和倾慕的意图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周聿琛的眉头立刻皱起。
给这小子安排相亲的事刻不容缓，省的一天到晚盯着苏柠。
就算自己和苏柠不一定会有结果，但不代表，自己能忍受别人惦记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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